“那可能是我们对要挟这个词的理解不一样。wei傅修云,利用一个人的感情和弱点,强迫对方做不愿意的事就是要挟。你已经利用过一次我的感情,不要再来第二次。”
她越说越平静,每一个字却都像重锤一样敲打在傅修云心上。
那点小小的喜悦,果然很快就被她收回。
再多的辩解都无法弥平曾经对她造成的伤害。
“我明白了,对不起。”
静好挂断电话。
她最讨厌听到的就是对不起这三个字,轻飘飘的毫无分量,且于事无补。
她缓了口气,重新打电话给韦婉,这回终于接通了。
“咦,静好,有什么事吗?我这会儿在医院呢,刚才在电梯里上上下下的,没有信号。”
“在医院?你生病了吗?”
“不是我,是我家里人……我今晚可能得在这边陪夜了,你有什么事儿吗?不急的话等我回学校找你啊。”
专业方向这事儿,说急也急,说不急也不急。
不知道新闻系找她谈过话了没有。
“噢,没关系,等你回来说也可以。你在医院陪夜,要不要给你送点必需品过来?”
下午似乎变天了,气温持续走低,这样的天气还要在医院陪夜,搞不好自己也要生病。
韦婉一听大为感动,“我正发愁呢,还想要不要去买点,可这周围也没什么可以买东西的地方……”
“没关系,我给你送过来。你告诉我哪家医院,然后跟你室友们说一声,我去宿舍给你收拾点东西。”
“好嘞!”
静好难得踏进宿舍楼一回,韦婉的室友们其实也都是她同班同学,却跟她一点都不熟,听说她来给韦婉收拾东西,还有些提防的意思,三个人目不转睛盯着她把韦婉的洗漱包和换洗衣服装进袋子里。
“你跟韦婉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其中一个终于忍不住说,“就因为她把你带进新闻系?”
很多人其实都不相信,校报上那篇采访稿是出自叶静好的手笔——至少他们认得的那个叶大小姐连期末考试都差点考不过,看不出有什么才华和能力。
但韦婉不一样,即使在基地班她也一直是拿奖学金的学霸,如果其他院系愿意破格录取,韦婉至少不会让他们感到很意外。
至于叶静好,她不是有钱吗?家里也许还有些手段,大概许诺了韦婉什么好处,半拉半带的就把她也带进新闻系去了。
静好没吭声,只是目光沉沉一直看着她们,直到把她们看得低下头去。
其实没什么好解释的,了解她的人不需要解释,不了解她的解释了也没用。
人嘛,都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物。
她们要是知道最后她选择不去新闻系,而韦婉受她连累也去不了,不知作何感想。
“韦婉家里是谁生病住院了?”
“噢,是她爸爸,肺病,好多年了。”另一个看起来比较软的室友回答她。
难怪会舍近求远入住那家几乎已经靠近星镇的医院,那里的肺科的确是最好的。
“谢谢。”
叶静好没再跟她们多说,背起东西前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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