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留下,祺栩拉开椅子坐下,人可以走了。
祺栩,你别不讲理。
祺栩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脸上挂上死亡微笑:我有事和我同桌说,麻烦你走远点,好吗?
教室里人越来越多,邓文原顾及脸面,默默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就喜欢这么个人,眼睛真瞎啊。
收回看向邓文原的视线,一低头,桌上多了一张小纸条
你昨晚熬夜了?眼袋都要掉到地上了。
一看便知是身边人的手笔。
提笔,写下他的回应
想了一夜你的事,有些细节想问问你,会介意吗?
你问吧。
你那里流的多吗?一天会有几次?
一天两三次吧,就零零碎碎的会有,感觉都是堵在里面,挤也挤不出。
这是困扰她的最大问题,一日多次,她又不能时刻跑入厕所内去擦。
祺栩沉思片刻,一咬牙,狠心把过分的话写在纸上。
你有没有想过,找个人用嘴帮你吸出来?
看到这行话的第一秒,尹清染以为祺栩疯了,下意识侧头看他,震惊地问:你没病吧?
祖宗,你小声点,祺栩脸都红透了,一把拉过她的手摁在桌下,靠在她耳边小声说,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嘛。
在网上翻找了一夜解决方法,最后也只是无功而返,祺栩思来想去,硬生生憋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尹清染一开始真觉得祺栩脑子有病,好奇于他古怪的脑回路,于是浪费了一整个早自习看他在小纸条上的各种解释。
我蒙着眼睛呢,不会偷看你的。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他脸上,尹清染偏头看去,心神一晃,鬼使神差地将不要写成了试试吧。
试试吧,未来的一切,不都是试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