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离开,再让筑风也离开,屈巫可没那么大的胆子。筑风就是再委屈,也得留在府中,他出门才安心。
“你无需在主屋守护。”屈巫脸上的笑意一收,转身走了。留下筑风一人在外面,垂头丧气。
屈巫走进内室,见姬心瑶靠在床头,愣愣地想着什么。他在床沿坐下,微笑着说:“想什么?”
姬心瑶看他一眼,欲言又止,瘪了瘪嘴,那神情就是想哭的样子。
“怎么了?”屈巫问道,看她那神情,他还是怪心疼的。
姬心瑶红着眼圈说:“我想回去看大哥。”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总是有个长长的黑洞,黑洞里总是有两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就在刚才,她突然发现有个身影一袭白衣,像极了姬子夷。她的心猛地狂跳起来,她有点害怕。
屈巫在心底叹了一声。如今她回郑国倒是没危险了,楚庄王死了,没人会找她麻烦了。可是,她回去了,物是人非,她想见的人一个都见不到,又怎么和她解释?
“嗯,你现在身子不是太好,天气又冷。明年开春暖和了,我陪你一起回去,好不好?”屈巫耐心地哄着她。
姬心瑶立刻笑了起来,说:“那我们就三月三回去。”说罢,径自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瞟了一下屈巫。
真的像个孩子一样了。屈巫的眼神里满是宠溺,说:“我得出去几天,你在府中不要乱跑。”
姬心瑶睁大了眼睛,委屈地说:“除了你,我又不认识任何人,往哪里跑?”
屈巫摸了摸她的脸,她红着脸并没有躲闪。屈巫的心念大动,伸手揽过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低声说:“心瑶,我们之间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吗?”
姬心瑶的心轻颤,屈巫身上的气息让她有着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种依恋的感觉。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与屈巫以前是怎么回事。
她喃喃地说:“我们以前都是这样吗?”
屈巫转过头,轻吻着她的唇,说:“真的不记得了吗?”
姬心瑶浑身颤栗,屈巫的唇有一种暖暖的熟悉的味道,让她迷恋,她下意识地迎合着他。
屈巫紧紧地搂着她,开始还是很温柔地吻着,轻轻地舔着她的唇,见她主动地伸出舌头,他一下就陷入了疯狂,狠狠地攫住她的唇,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甘甜。
她在昏睡期间,他每晚都会轻轻地吻她,在她耳边诉说自己的思念。自她醒来之后,他至今还是第一次吻她。尽管他知道姬心瑶还在迷离之中,可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多么想就这样,和她一起忘记一切,然后,彼此拥有,彼此相爱。
不知过了几许,屈巫松开了她。他痴痴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直看得她脸上又起了红晕,才说:“让伊芜来陪你,好吗?”
姬心瑶点了点头。这个女孩总是喊她公主姐姐,比那个总管强多了。她问道:“她是你徒儿?”
屈巫说:“嗯,也是你妹妹。”
见姬心瑶一脸茫然,屈巫没有多说。解释伊芜是随她媵嫁夏御叔,这恐怕不是一句话就能说得清的。好在伊芜乖巧机灵,武功现在也不弱,陪着她应该没什么问题。
姬心瑶突然拉着他的衣袖,红着脸小声地说:“那你早点回来。”
屈巫开心地笑了起来。他知道尽管她忘记了一切,却没有忘记对自己的依恋。
心瑶,我愿意成全你心中的美好愿望,和你从头来过。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我们彼此的人生里,单纯地相互拥有,没有仇恨悲伤,没有伤心绝望,唯有一世相爱相知,一世不离不弃。
无论如何,我都愿意一生一世地守护着你,宠溺着你。,!
函,自己去西羌,等于白去。但他没再多说,领命而去。
屈巫看着筑风,笑着说:“我去晋国,你在府中守护夫人。”
筑风愁眉苦脸地说:“门主,您还是让我随您出门吧。”他可不愿留在府中,姬心瑶现在完全变回了公主脾气,除了屈巫的话她能听进去,其他人的话她高兴起来还能听上一句半句的,不高兴起来理也不理。
姬心瑶的跳跃性思维也着实让屈巫有点头痛。有时候说得好好的,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就神情大变。屈巫只得胡乱猜想,颇费神思。不过,他依然愿意宠溺着她,只要她开心,他就很开心。
自己离开,再让筑风也离开,屈巫可没那么大的胆子。筑风就是再委屈,也得留在府中,他出门才安心。
“你无需在主屋守护。”屈巫脸上的笑意一收,转身走了。留下筑风一人在外面,垂头丧气。
屈巫走进内室,见姬心瑶靠在床头,愣愣地想着什么。他在床沿坐下,微笑着说:“想什么?”
姬心瑶看他一眼,欲言又止,瘪了瘪嘴,那神情就是想哭的样子。
“怎么了?”屈巫问道,看她那神情,他还是怪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