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知道您的性格是顶顶好的,怕您太过谦虚。”
“公公大可放心,我可不是那样矫情的人,皇上赐我的东西,我有什么可推辞的?说的放肆一些,我好歹也是皇上的女人,凭我这个身份,连便辇都坐不得吗?”
她知道,如果坐了这个便辇就会尤其的高调。
特别是在她初次侍寝了之后并没有与皇上分开,而且还直接被晋为了贵人之后。
宫里的嫔妃一定会将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可就算她不坐这便辇回宫,等待会儿她侍寝之后发生的事情传到各宫,那些嫔妃也不会放过她的。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坐了这个便辇,让所有人都知道皇帝是多么的宠爱她,让那些有心与她为敌的人心生忌惮。
反正天大地大,皇帝最大,只要她能一直得宠,别人就算是再嫉妒她,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李主子果然不愧能够连升两级,光是您这份心性就比旁人通透得多,奴才在这儿可就祝您步步高升了!”
魏珠已经可以确定,俪珠绝对不会止步于一个贵人,只要能保持这个势头,一宫主位已经是囊中之物。
若是能生个皇子,说不定还能坐上妃位。
至于妃位之上,这就不好说了,毕竟如今的四妃,哪个都是不简单的人物。
俪珠笑了笑,直接对秋果使了个眼色,秋果也很聪明,当即就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十分鼓的荷包递给了魏珠。
“哎哟,李主子,您这是做什么,无缘无故的,奴才可不敢收您的赏赐了。”
俪珠半开玩笑的说道:“怎么?你是看不起我呀?既然知道这是赏赐,你还敢推辞?”
“那奴才可就却之不恭了。”
“得了,看你这滑头的模样,以后有空啊,多来景阳宫里坐坐,我在这宫里无亲无故的,除了皇上待我要好上几分,也就是你们这些人能跟我说上两句话了。”
“您放心,奴才有空啊,一定多去叨扰您。”
而后俪珠便扶着秋果的手,大摇大摆的坐上了便辇,故意慢悠悠地一路招摇过市,花了大半个时辰之后才接近景阳宫。
她虽然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但她也知道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低调已经没用了。
后宫争斗就和在战场上似的,根本就不是你想躲就躲得开的,既然已经入了棋局,一味的退让,反倒会让人觉得软弱。
还不如高调一点,反而能让有些人不敢轻易动作。
反正大家已经注定是敌人了,忍让半天又有什么意思?
她前世的时候本来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受了欺负,她也是选择忍让,可最后换来的不过是变本加厉的欺负而已。
从此之后她就明白了,人都是贱骨头贱命的!
只有雷霆手段,铁腕无情才能让人害怕,才能让人不敢动作,所谓的示弱,所谓的低调,只不过是软弱的懦夫而已。
如果她没有金凤命格也就罢了,自然要在宫里谨小慎微。
可她如今金凤加身,是注定的六宫之主,这些所谓的嫔妃,迟早有一天都要臣服在她的脚下。
既然如此,她又有什么可怕的?
谁要是敢来招惹,她一定会让那些不知死活的人知道她的厉害。
总之,这个宠妃,她当定了!
至于孝庄太后,她也并不害怕。
因为自从顺治皇帝和董鄂氏的悲剧之后,孝庄太后绝对已经学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