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笑道:“这提议不错,再去一次莳花馆,把头牌拐走……”
张清一下子被恶心到了,道:“五哥快醒醒,玲珑不喜欢诗文。”
武空笑得不行,一诗可能捧红一位名妓,做这行,哪有不爱诗文的。
“你要不信,那试试,现在就去。”程墨说着起身。
张清看了看程墨的俊脸,道:“还是算了吧,你长得太帅了。”
真是妖孽,男人长这么帅干什么。
武空总算把张清拉走了,程墨回后院。
转眼到了月底,程墨又刚好不用进宫当差,想起兴业堂仿冒的官帽椅,心血来潮,想去看看。刚走到半路,一人骑马追上来,道:“五郎,我家姑娘有请。”
旺财脸色很不好看,像程墨欠了他五百两银子。
程墨勒缰回头,现路边停一辆眼熟的加宽版马车。这种马车到目前,他只见过一辆,不是霍书涵是谁?
既然遇上,程墨倒不好一走了之。
车窗竹帘半卷,露出霍书涵那张绝美容颜。程墨下马、走近,她澄澈的眼睛一直停在他身上,想看出他与以前有何不同。
程墨哪里明白她的心思,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低头看看身上衣裳,穿得齐齐整整,没有污迹,直接把她的目光无视了。
竹帘卷起,程墨迈步登车,在车门边坐了,道:“霍姑娘一再相邀,有什么事么?”
这个女人倒挺好胜的,不就是没让她入股么?
车帘放下,马车前行。
霍书涵微微颌,道:“恭喜五郎新纳一房小妾。不知五郎可知宜安居危矣?”
程墨瞪大眼,道:“宜安居安稳得很,何时危了?”
这女人真是疯了,这么耸人听闻,有意思吗?
霍书涵以为他不知道,轻叹一声,把有人仿冒官帽椅的事说了,道:“如此一来,宜安居的生意岂不要被抢光?”
程墨仔细看她,她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都没放过,看了半晌,确定她出自真心,不由惊奇地道:“兴业堂不是你的产业?”
这几天他让人打听过,东市的人都说,不久前换了东家,现在是谁的产业并不清楚。宜安居在西市,兴业堂把店铺安在东市,分明是要和宜安居打擂抬的意思。
霍书涵也惊了,道:“原来你知道兴业堂?”
害得她巴巴地请他过来相见,告知此事,看来他还没被女色迷晕了头。
程墨摸了摸下巴,道:“既然不是你的产业,我倒有个计策。”
看在她一片好心提醒的份上,不妨教她一个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