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赶紧拦住,道:“慢来慢来,我有什么可以教你的?”
“兵法啊。”
张清等人奇道:“你一个姑娘家,学兵法做什么?”
“匈奴称臣了,不是还有别的国家吗?我学了兵法,把他们打得称臣。”许婉傲然道。
张清服了:“许小娘子,你行!”
程墨笑了,这话中听,泱泱大国就要有这样的野心和霸气。他道:“好,我教你。”
穿到这儿后,闲着没事,他除了练字便是研习兵法,但是学习兵法而没有实战,只能算纸上谈兵。这也是出征匈奴时他坚不挂帅的原因。不过,上过战场,经历过实战,有过在实践中对兵法的运用,让程墨信心大增。
“真的?”许婉大喜过望,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不能反悔。”
程墨笑道:“我们击掌。”
两人各自举起手掌互击,手碰到她滑如凝脂的肌肤,让程墨生出异样的感觉。许婉不知想到什么,脸也红了。
张清起哄:“择个吉日举行拜师礼吧,到时我们都是你的师叔辈了,哈哈哈。”
想起是眼前这个刁蛮小姑娘的长辈,他开心得不得了。
许婉这才回过味来,道:“你这人太可恶了,原来怂恿我拜师,是为了当长辈啊。”
张清诡计得售,哈哈大笑。
许婉怒了,游目四顾,见几案一角有一碟没吃完的果子,立即抓起碟上的果子朝张清掷去。
张清没有防备,被掷中胸口,叫一声:“哎哟。”扭身就跑,边跑边喊:“五哥,你快管管你徒弟。”
许婉把碟子里两个果子掷完,抬腿就追。
两人一追一逃,转眼就跑没影了。
程墨叫黑子:“把他们叫回来。”
张清被叫回来,许婉也跟着回来。程墨对许婉道:“拜师就不必了,你要有兴趣,不妨跟锦儿一起学习。”
华锦儿一直站在亭外侍候,听到这话很是不喜。
许婉见到华锦儿,直觉这个女孩儿很危险,央求道:“师父,我还是拜师吧。”
程墨摆了摆手,道:“不必。”
现在闲着没事,教教她可以,若是忙于政务,哪有时间教她?再说,拜师学艺不是简单的事,她得回家禀明父母,得父母同意,再行拜师礼,礼节太繁琐了。
许婉不管,师父前师父后地叫,张清站在亭外,随时准备跑路,道:“还有我呢,我是你师叔。”
两人又追逐起来,程墨道:“我第一句话你就不听,以后别叫我师父。”
“别呀师父。”许婉赶紧规短规矩矩回来,在他身后侍候。
张清见程墨这一招挺灵,不由拍掌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