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陌目光一利,随即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净空:“大师可否告知,清清的毒究竟是何解法。”
净空轻叹一声:“不瞒世子,沈小姐所中媚药名仙鹤,乃是这世上无药可解之毒,唯有行男女之事,方可化。”
连陌只觉胸中一阵钝痛,咬牙说道:“男女之事?那。。。。。。为何我不行?”
难道,她是宁愿与一陌生人…。。。也不愿和他?
净空摇头:“世子有所不知,这仙鹤之毒,并非任何人都可以作为解药,既然沈小姐要世子带她来老衲这里,那么她必然已知道世子不适合作为这解毒之人的。”
连陌眸中带着疑惑,问道:“何为合适之人?”
净空有点惆怅,这些话他一个出家人实在不好说,不过性命攸关之际,也只得咬牙继续。
“不瞒世子,这仙鹤区别于普通媚药有二。
其一,药石无用,唯有行男女之欢。
其二,解毒之人,若是女子,必为处子之身,若是男子,同样的,也必须为童阳之身。
凡沾染过污浊之人,不仅无法解仙鹤之毒,反而有可能会使两人丧命。
言为自八岁便在我普陀寺中出家为僧,每日跟随老衲修行,从未下山,自然也是童阳之身,由他来为沈小姐解毒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虽说出家人女色是万万不能沾的,但若是救人性命的话,也算是功德一件,顾不得那么多了。
连陌神色巨震:“这世上竟有如此奇怪之毒?”
净空点头:“看来,沈小姐这次所遇之人,必是少有的高手。”
连陌似乎想到什么,目光阴沉起来,他将女子重新抱在怀中:“还请大师和小师傅回避一下,清清之前对我有所误会,我…。。。我可以解仙鹤之毒。”
净空脸上一惊,郑重的说道:“世子所言可是属实?若不是童阳之身,不仅沈小姐有可能丧命,连世子,也是凶多吉少。”
若是连陌因为占有欲而置沈清安危于不顾,那他是不会答应的。
连陌轻轻捧着女子的头,将她藏在身前,看着她极力忍耐不得,变得涣散的神情,心中犹如万剑穿心:“不瞒大师说,她是我连陌此生最爱的人,我哪怕是拼了自己性命,也不会伤她一丝,更不会拿她的性命作赌注。”
净空看着这位长得犹如嫡仙的传奇世子,心下只余下叹息。
那种眼中心中对一个人的痴恋是做不得假的,也不知被这样的人深爱,是祸是福。
他摇了摇头,对着身侧的小和尚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
沈清早已被犹如热浪的情潮无法思考,她只觉得心中那团火像是就要炸开一般,炙烈的感觉让她想要放声尖叫,然而口中出的却是破败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脱离的身体正在缓缓的升向空中,轻的没有一丝重量。
无措的飘摇在茫茫的白雾之中,周围惶然一片,毫无生机,她就在这一望无垠的空茫中奔跑,企图找寻一汪清泉,浇灌她不安的驱壳。
连陌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快除去自己的外袍,颀长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将她不安扭动的身子禁锢在身下,轻轻捧着她绯红的脸颊,手指拂过她迷离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