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香竹先是往袁雅竹的房间跑,还没敲门就折身往楼下跑,因为她看见她房间里没亮灯。等她一口气跑到袁雅竹办公室时,她的惊恐和狼狈模样把袁雅竹吓坏了。
她惊讶又紧张地看着她:“怎么啦?香竹?”眼睛余光瞟到她竟赤着脚,没穿鞋子。连忙起身上前,扶她到沙上。
袁香竹顾不得自己的狼狈,一头扑进袁雅竹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姐,我怕!我好怕!”
“香竹,别怕,有姐姐呢,你别怕。”袁雅竹紧紧搂着她,连声安抚,又想到什么似的,紧张地问:“是不是宋绍荣那个畜生又对你施暴了?”
袁香竹颤抖着点点头又摇摇头。
自从上次在停车场她豁出去警告过宋绍荣之后,那宋绍荣虽还是肆无忌惮的样子,但也收敛了不少,至少那个路小曼再没来过光华了,平日里见到她在面上也还尊她为校长,不敢造次。所以她心里更加有把握自己是能够与他周旋,能够保护妹妹袁香竹的。
只要他循规蹈矩不再危及她们两姐妹,尤其是虐待袁香竹(当然最好是与她断了关系),她也打算就这么相安无事下去。现在袁香竹平白如此狼狈慌张地跑过来,她心疼不已的同时又窜起了斗志。
“香竹,你别怕,跟姐姐说清楚,我们不怕他,啊。”
袁香竹渐渐平静了情绪,抽过一张纸巾,收拾整理了一下面部,才红着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她,说:“他不知道丢了什么,恼得很,到处再找,怀疑是我捡了,把我的包翻了个底朝天,我怕他又——所以就跑出来了。”
“又什么?”袁雅竹追问。
袁香竹顿了一下。咽一口唾沫:“我怕他又拍****,所以同房的时候不肯脱衣服,他就变着花样折磨我。”
袁雅竹心里一惊:变着花样折磨,那该是多大的屈辱啊!但她也知道。宋绍荣年轻气盛,性~欲极强,之前跟他苟且时,他有时一个晚上要好几次,那一个路小曼是根本没法满足他的。而香竹目前跟他还是合法夫妻,他要那个香竹也是没办法拒绝的,但她无论如何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无耻,拿这种事情折磨香竹。
“你说他丢了东西,恼得很——”袁雅竹思考的状态,“会不会是——”
“有可能!”袁香竹经她提醒,马上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了,立即做出判断。
“是不是我们试一下就知道了。”袁雅竹说着话拿起了电话,找到宋绍荣号码,拨了出去。
“宋绍荣。”她直呼其名。“你要找的东西在我们手里,别费力找了。”
宋绍荣静了几秒才回话:“在你手里又怎样?我的备份多着呢。”
袁雅竹脑子飞转动,判断他这话的虚实,停一会她嗤笑一声说:“是吗?那就把备份一份过来,让我看看。”
“笑话,现在还不是它露面的时候,当要露面时它自然就露面了,你急什么。”宋绍荣这一次虽然接得很快,但声调明显有些虚张声势。
袁雅竹不再跟他罗嗦,把电话挂了。
“他掉的东西就是拿来要挟我们的东西。以后不用怕他了,你要小心别再被他拍到。”袁雅竹很肯定地说。
“姐!”袁香竹一点也没放松,反而显出紧张来,“他掉了就一定有人捡到了。这样的话,还不如在他手里呢。”
袁雅竹一听整个人都傻了。是啊,万一落到别人手中还不如在宋绍荣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