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推荐的那个编辑给了我180贝,但我怎么样都用不了这些贝去充会员。第一次玩这个,以为要把贝转换成“钻”。
用“贝”转换成“钻”很容易,回头看,充会员还是要用“贝”。想再把“钻”转换成“贝”,却被告知要分十三期才能到帐。白白浪费了这180贝。
我告诉了“猫”,我的窘态。她说她再转给我180贝吧。
然后她转给我了180贝,但是我还是用不了。我说我自己花18元钱买“币”吧,买“币”能即时充的,以前在《简书》上已花过6元钱。
结果打开微信余额,里面只存9块6毛6,连充会员的18元钱也没有。
“猫”说你等到晚上吧,晚上应该能行了。结果等了几十分钟,用那180贝充会员成功。
我又发了3章上去,达到当日的上限5篇。那些发上去的,也被她推荐的专题收录了。
非常非常感谢“猫”!
这个时候,已过了下午三点,陆续有大巴和自驾车进入到游轮码头,他们匆忙下车,匆忙上船。
怀揣忐忑心情,到大游轮码头检票口外,准备好眼镜展板,已是三点二十五分了,之后只有一辆大巴车停下,游客匆忙下车,去赶三点半钟的游轮航班。
这时候,游轮码头的港湾里,几十上百首大小游轮一时间从里面的港湾里蜂拥而出,汽笛乱鸣,旌旗飘扬;有几首游轮的露天平台上,几个穿丁字裤的女性更是跨腰扭舞,像极了影片中扭舞女郎的场景。
这短短的的几分钟,没有一个游客驻足我眼镜摊前。到了三点半后,游轮检票结束,码头复归平静。
这戏剧性的一幕就这样结束。我在检票口的荫凉处玩手机,看风景,也没人过来搭理我。直到下午五点十分,一个从对面“联保”房里出来的不穿制服的男人过来问我:“老板,你是在卖眼镜吗?”我说是的。他说这里不能卖眼镜,赶紧把货收了。我说好的。
其实我也不想卖了,再玩会手机再走。他第二次出来见我时,厉声说句:把眼镜收了!我说:好,马上。
我收了眼镜,离开那里。走到胜利路口的街上,半天没有烟抽的我早已熬不住了,路过一个香烟店,买了一包七块钱的香烟,坐在路边抽烟。要命的是今天彩票又要开奖,只能向女儿发信,让她打50元钱给我。
我在路边连抽了几支烟,打开手机,看到董哥有回信过来。他说:“没有再拿,没事,想办法把眼镜变成钱。”我只回复了一句:“今天在码头一个都没卖掉!”他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回来了,在胜利路。他说他在海边。之后就没再跟他联络。
(13日16时06分于三亚湾)
回到绿化工程项目部,在洗衣服时,我问边上一个人:这项目部一共有多少人?他说三四十个吧。我又问有多少男的?多少女的?他说大概三十来个男的,十来个女的。我说我想给每个人送个眼镜。他不作声。
回到集装箱房,我决定要下这个决心,把眼镜送出去。
我又回到项目部,一个食堂阿姨正在打理最后的卫生,准备下班。我隔着窗户问她有多少男女职工?我想给每人送个眼镜。她说你不要钱的吧?我说当然不要钱,是送的。她说你干嘛要送?我说我在这里洗澡洗衣这么麻烦你们,就想送个眼镜回报一下。她说你就送个好的眼镜给她自己戴就行了。我说那不行,我是送给大家的,要一视同仁。她说她这个食堂只是项目部的,另外有个班组的食堂,她不清楚人员。
我这才知道,这里还分了两个食堂。
我问那另一个食堂找谁?她说找对面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的人。
然后我敲开那间的房门,我对那个烧饭的男子说,要送他们眼镜。他说:好呀,你拿来。我说我还没拿过来。他说:没拿过来说什么!我说一个人送一个,我不得先统计一下有几个人?需要几个男式的?几个女式的吗?
然后他写了纸,他这里是2个女的,9个男的;那另一食堂阿姨那里说是4个女的,14个男的,然而他把它改为了4个女的,16个男的。这样总共是6个女的,25个男的。
我去集装箱里取了6付女式眼镜,25付男式眼镜过来。先送去那个男的房间,问他这里各是多少付男女眼镜?他说女的2付,男的11付。我留给他这些眼镜。又去到食堂阿姨那里,问她各是多少付男女眼镜?他说女的4付,男的14付。
这样,总共送出了31付眼镜。
我对他们关照说,这送眼镜跟项目部没关系,麻烦职工来打饭时,每个人送一个眼镜给他们。他们应承声:好的。那女的还客气一句:好人会有好报。
其实到回来时,我才知道,我这些天在那里洗刷,用的地方应该是班组的厕所和盥洗区,那天在宿舍里见到的那两个貌似管理人员的男子,可能也只是班组里的人。项目部他们另有一套生活设施。
这么多天,项目部可能还不知道我在进出。对他们来讲,我的存在,可能只是一个管理上的漏洞,而班组也只是顺水人情而已。有时候,糊涂反而是多么可贵!
于三亚湾
喜欢流浪南方()流浪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