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会的热闹绝对是非凡的,修真界花钱如流水,那灵石真是可以把氏王县堆一遍。
破山白和钟清行的生意很火热,商品畅销,连带着玉荷山的名头也响亮起来。
“如此情景,当谢雨娘道友指点之恩。”
在客栈里,破山白将一堆灵石装起,届时还得兑换成上一品。
钟清行很是同意,他想起那人妻雨娘的端庄样,不由的心动。
看他这模样,破山白浅笑,“雨娘道友似乎修为有恙,倒是可以去探望一番。”
“师兄当真?”钟清行急忙回道。
“这是应有之礼,只是你小子猴急做什么,人家夫唱妇随,别乱人家恩爱。”
“我哪会做这样的事。”
“那你师娘师姐的事怎么说。”
钟清行不由得哑口,总不能说是师姐房事不顺吧,师娘嘛……
“切记,师叔因何而死。”
“这,这,师父他老人家浪,和魔教妖女双修,我又不会,更何况师娘师姐她们也不会害我。”
破山白摇头,这小子不知轻重,“爱得越深,恨得越彻,时人常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为此故。”
“那小人呢?”
“你问问自己。”
“师兄,你怎能这般看我,我向来不主动,都是她们倒贴的。”
“嚯,所以除了你师娘师姐,你还有一堆红颜?”破山白叹气,这师弟天资聪颖,根骨极佳,甚至还有灵属伴生,前程似锦,然而这心性就……
“这可不能说,女子如桂,需细嗅方知其味。”
,还做得词了是不是。
破山白就差破口大骂,虽说修真界在情爱上放得很开,但他这种,绝对是人人唾弃,如果掌门他们别有心思,定能整他一顿。
啊,不行,这小子是掌门私生子。
那就只能是继承权的争夺了……掌门只有一女,他是独苗,现在玉荷山就掌门一个化神,他这儿子出了事,那就是玉荷山山门被破呀。
怎么什么好事都是他的。
破山白再度叹气,一旦真发生些坏事,也只能由他来收拾了。
游玩了春会几天,那彩旗飘扬带来的兴奋劲耗得差不多,钟清行便敦促去探望雨娘道友。
春会里有意思的节目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也不少,还是没能压住这小子蠢蠢欲动的心思,真是年少猛如虎。
离开县城,县外便安静许多,头顶时有飞舟灵骑飞过,那都是有钱人的玩意,而且还是不怕被劫的那种。
破山白知道自家有多少斤两,玉荷山附近倒是可以随意,但出门在外,有多少条命都不够这么浪。
小小筑基而已,而且还不是超级厉害的那种,就算他这师弟了得,他也不敢浪,还是走路安全。
他们快若奔马地跑上几个时辰,在傍晚时分赶到了那村庄,起码不用露宿在外。
这村庄里的良善人家不少,只是大多默默无闻,随波逐流不愿惹事,顶多说些闲话,最能起哄的是单身汉和村痞流氓。
在他们抵达这村子时,发现本该早早歇息的村民竟然有不少醒着,聚集在一起说说笑笑。
仔细一听,才明白是一户人家的丈夫负伤无力耕种,不得不和一帮男人说好条件,让他们接过担子,代价嘛,自然是他媳妇。
现在闹出了事,差点出人命,那负伤的庄稼汉伤上加伤。
“阿牛他表哥不厚道,别人帮他这么多,自然是要他婆娘给自家生一个的。”一懒汉嬉笑着说起,“可惜我不是阿虎他们一帮的人,不然我也去干干。”
“哼,再去都死人了,那婆娘是不错,可也顶不住这么多头牛。”
“哎呦,哪有耕坏的田。”懒汉很是不同意,“不过这家没机会,不代表那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