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声继续移动,是往何依竹这个方向来的。她伸出手,像是小朋友伸出手想被大人掐着腋下抱起举高高的姿势一样,等梅怀瑾过来抱她。因为醉酒,撒娇都变得黏糊。梅怀瑾不让她在外喝酒,便是这个原因。
但是梅怀瑾没有回应。
他关了卧室的大灯,留下床头灯,去拿了相机,才摁下何依竹的手。
嘘,我现在是绑架犯。
没有得到回应,何依竹不满地哼唧。脑袋昏沉,意识却异常清醒,她还记得两人在试演床戏,因此乖巧得很,假装被捆绑住,没有动弹。
如果当初的梅怀瑾绑架了她,那她肯定和现在一样,很兴奋。
怎么这么爱撒娇啊,你得委屈。
你想想,马上就要被我强奸了。
梅怀瑾蹲下来,慢条斯理的对焦,就着这个姿势拍照。
镜头对准何依竹的脸。脸颊上透出醺醺然的薄红,嘴唇微张,似乎在诱引。
很该含着什么的。
做了以后就跑不掉了哦。
啊是你先勾引我的,你应该很期待。
梅怀瑾伸出了两根手指摸进她嘴里拨弄。何依竹的嘴张大了些,方便他手指抽动。
呼吸的热气打在梅怀瑾的指关节,手指被舌头缠住。
何依竹醉了。
即使被蒙着眼,也能想象到她的眼里应该是湿漉漉的。
梅怀瑾抽出手指,口水指痕顺着因半仰头的姿势而线条紧绷的脖颈线条往下滑,凹陷的胸骨上窝,水渍带在白皙的身体上有些反光。柔顺的布料下有凸点清晰凸起。两指撑开胸口衣料,乳头已经兴奋地挺立。
相机没有关声音,快门摁下的声音刺激着何依竹,她想象照片里自己的样子。黑暗会让紧张和羞耻加倍。想象让身体更敏感,她自己能感觉到,下身湿润的液体持续不断地往下流。很渴望。
在若有似无的抚摸中,何依竹突然弓起了背,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下体被撑开,何依竹感受了一下被塞进来的东西的形状。是跳蛋。
给我口。
何依竹被抓着手扯坐了起来。
两腿之间挤进了梅怀瑾的腿,有个热乎乎的东西戳到她嘴唇。跳蛋在此时开始震动,敏感的甬道猝不及防被刺激,何依竹身体一软,活像被抽了骨头,将要向后倒时被及时扣住了后脑勺。她下意识夹紧了些,酥麻感从小穴传到全身。
何依竹双手抱住梅怀瑾的腰,听从他发出的指令。
柠檬味道的小梅先生进到嘴里,模拟着做爱频率的抽插,何依竹脸颊吸紧,舌头从茎身舔到马眼。头顶有相机咔嚓咔嚓。
被绑架的小女孩顺从得不像话,主题早就在悄无声息中变化。
何依竹的脸颊吸累了,吐出阴茎,用脸蹭了蹭:我脸酸了。
她浑身泛着红。是酒精和毛细血管异常的扩张和充血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