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玉故作淡定实则心虚的小模样太明显。
牧长烛看着白肆玉的背影消失在休息间的门后,手指微扣,指节轻轻敲了一下桌面。
他看向椅子上那个被白肆玉屁股坐了好一会儿的笔记本电脑
白肆玉来到卫生间,看到镜子里满脸通红的自己,连忙打开水龙头冲了冲脸。
水流落在脸上,仿佛都要被染得滚烫。
脑袋里好多画面在打架,一边打一边扯着白肆玉的神经,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打结了!
原来,原来那什么还有那么多种花样。
也太太太太羞耻太刺激了。
不行,他不能老想那些!
白肆玉闷头又洗了几把脸。
直到情绪大致冷静下来,白肆玉才把脸擦干净,出了卫生间。
不过他也没有直接离开休息间,而是去了休息间的小客厅,手指一会儿戳戳零食架子,一会儿摸摸电视,很明显在装忙。
他拆开零食架子上的一袋蜂蜜青豆,吃了一会儿,才若无其事地走出休息间。
“长烛,这个蜂蜜豆子好好吃,比之前那个牌子的要!”
白肆玉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着正倚靠在办公桌旁、一手端着他刚刚藏在屁股下面的笔记本电脑的牧长烛,微微放大了瞳孔。
他下意识转头就跑,却被牧长烛一手掐住了腰。
“阿玉,你跑什么?”牧长烛的声音仿佛在压抑在什么,轻飘飘地从薄唇间吐出,带着白肆玉难以忽视的温度,和邪气的戏谑。
白肆玉从来没有听到牧长烛这么说过话,愣住了,他浑身细胞都在喊着奇怪,好奇怪,很想问牧长烛怎么回事,但直觉的求生欲让他没有回头,依旧想跑。
可牧长烛的大手抓得他紧紧的。
“阿玉,你在跑什么?”牧长烛的呼气爬上了白肆玉的后脖颈,热意蒸腾得白肆玉耳后一麻。
牧长烛给外人的感觉一直是冷漠禁欲的高岭之花,可在白肆玉这儿却是温柔优雅的代名词,他从来没有在牧长烛身上感受到过这样邪气霸道的气息,除了,除了在床上是有一点,但也主要是哄着他
白肆玉喉结动了一下,感觉后脖颈往肩胛下的一大片皮肤都要麻了。
他正想再动,就听到耳后传来“砰”的一声,是笔记本电脑放在桌面的声音,同时一只手从他的腰侧伸过,爬上了他的胸口,掐着他腰的那只手也突然使劲。
“啊”
白肆玉被掐得突然一软,往后跌去。
正好落在牧长烛的怀中,蹭上一处火热。
白肆玉:“!”
“这不是阿玉看到的么,那些文章写得不错,我也挺喜欢。”
牧长烛毫不掩饰自己,他本就一直在死死忍耐着,守住最后一条线,可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他的阿玉是他的
了。
他想,他可以把他的阿玉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牧长烛轻轻咬上了白肆玉的耳尖,一把抱起白肆玉的腰,把白肆玉放到了办公桌上,并欺身压下。
白肆玉被牧长烛突然的动作吓得叫了一声。
背后的办公桌面冰凉,挤压着他的肩胛骨,可压在他身上的肌肉又火热滚烫,牧长烛那双漂亮薄情的唇正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就像那篇短文里写的一样,从上到下,直到
“啊!”白肆玉抓住了旁边的笔筒,胸膛大幅川息,双腿想收起,却被牧长烛的手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