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应午捡起字据一看,吓得脸色惨败,头嗑得一个比一个响亮。
“巡抚大人,我是好赌了些,但我还是个人啊,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看书溂
“像你这样的赌徒,我见得多了。你不仅杀了自家大哥,还屡次攀咬朝廷命官,倒逼他草草结案,罪行累累,实在是天理难容。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若不从实招来那便大刑此后。”
巡抚拍了一个惊堂木。
韦应午吓得直打哆嗦,他就是个嘴笨的,眼见自己靠不住,转头就求起了二哥。
“二哥,你快帮帮我啊,我真的没有杀人。大哥不是我杀的,我是想要钱,但我只想偷他的地契抵债,没想杀他,我根本就想不到这一层,我没有这种脑子的,二哥,你要相信我。”
韦应开正处于游离的状态,也不知道是被大哥是真正死因吓的,还是在想其他事情。
韦应午抓着他求了好一会儿,他才猛的回过神来。
“三弟,我真是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韦应午痛心疾首的指着他,“难怪你破天荒的邀请大哥喝酒,原来是准备下毒害他!爹娘走得早,我们两个全靠他养着,你、你怎么能下此狠手呢!”
“什么喝酒?”
巡抚听出关键,命他速速说来。
韦应开擦了把眼泪,面上是一副不得不大义灭亲的神情。
“启禀大人,事情是这样的……”韦应开满含恨意的看了韦应午一眼,这才继续道,“大哥死的前一个晚上,三弟突然来找我,说是不许不见大哥了,让我跟他一起去找大哥喝酒叙旧联络感情……我还、还当他终于良心发现,谁能想到……”
韦应开再也说不下去,捂着脸呜咽起来,哭得那叫一个大声。
“我没有!”韦应午急得大声否认,“我只不过是想把他灌醉,然后趁机偷走地契,大哥不是我杀的!”
“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巡抚面露不耐烦,“来人啊,把这个不知悔改的赌徒关到死牢里去,什么时候招供什么时候放出来。”
韦应午慌得跪都跪不住,整个人瘫在地上。
韦应开的哭声渐渐止住,抬起头正要说话,猝不及防对上裴彦卿打量的眼神,韦应开心下一惊,一时忘了做出反应。
衙役近前,欲拖走韦应午,裴彦卿抬手制止他们,紧接着道:“巡抚大人,经过一番观察之后,我认为凶手不是韦应午,而是韦应开。”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韦家兄弟的心境调换过来,韦应午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左右两个衙役,急急跪到巡抚面前,指着自家二哥道:“巡抚大人,我想起来了,那一日的酒是我二哥买的,他才是杀人凶手,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啊。”
光屏这一点可不能顶罪,韦应开又没有作案动机。
巡抚没有理会韦应午,而是看向裴彦卿,问道:“裴生,把你想法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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