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都得马首是瞻的人,她如何惹得起。
“我、我可没有这么说……”
“且当你没有这么说吧。”
宋好无所谓的说了一句,紧接着就把重点放回了案子上。
“你有证据表明女子第一次行房都会落红吗?如若有,那就请你现在就拿出来,如若没有,那就是污蔑!”
“证据就是……”
裴母于不知不觉当中被她绕晕了,话至一半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有证据,绞尽脑汁的想说辞,还没理清思路,宋好又道:“城西的景大夫就曾说过女子的初夜不见得会落红,景大夫年轻的时候在皇宫里当过差,他说的话就是证据。”
景大夫都搬出来了,裴母自是不敢轻易辩驳,生怕不小心又说错了话,让人抓到了把柄,治她一个侮辱御医之罪。
“我能证明!”乌压压的人群当中突然走出一个小伙子,目光坚定道,“我与娘子一起长大,我们从小形影不离,她去哪里见了什么人我都一清二楚,她此生只有我一个男人,洞房当天,她也没有落红!”
小伙子看了两场热闹,听到他们讨论落红之事时就想到了家里的娘子,他心里原本还有些顾虑的,得知景大夫的言论之后就不再犹豫了。
“我、我也能……作证!”
一个打扮朴素的乡下女子怯怯懦懦的举起了手。
“我刚刚成亲那会儿,也没有落红……”
她有些胆小,不过还是把该说的全都说了。
连她这样的人都站出来了,剩下那些面露犹豫的人也纷纷站了出来,有说是自己,有说家中妻子,还有的说自己的闺中密友。
落红之说本来就是人们心中固有的成见,那些个没有落红的根本就不敢说出真相,如今有了名家学说的论证,他们也就不需要把这种事当成秘密了。
“你都听见了吧,这种事一点也不新鲜,你手里那张帕子根本算不上证据。”
宋好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裴母失了气势,平白比人矮了半截。
躲在裴母身后的裴玉晟气急败坏的说道:“就算没有落红是正常的,那个女人也不可能是处子,因为她早就有经验了,新婚当晚还主动张开双腿勾引我,她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怎可能还是第一次?”
“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眼里透着狠劲。
县令方才被他驳得无话可说,这会儿总算是等待了扳回一局的机会,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裴玉晟,你竟敢当着本官的面恐吓他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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