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衙役面面相觑,当堂把人敲晕,这还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县令急得提起衣摆就跑过来,确定人还没死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但是未曾断案就下手处置,这也太不像话了。
重要嫌犯已晕,这还怎么查案啊?
县令又犯起了犯,看向姜焯的眼神当中不免染上幽怨,姜焯无所畏惧的说道:“他反抗得太过厉害,我要是不打他就得被他打,这叫正当防卫,我可没有做错。”
他倒是振振有词,事实究竟如何也就只有他心里清楚了。
从冤死变成谋杀,县令按照规矩把仵作叫来,卢家一听还要验尸,说什么也不肯同意。
“怜儿已经死得够惨了,就不能让她死得体面一点吗。”卢母伤心得站也站不住。
女儿本来就是因为身子的问题而冤死,现如今又要被人翻来覆去的检查,一想到这里,卢母的哭得不能自已。
卢父也道:“不是已经在他身上搜出银杏叶了吗,怎的还要验尸?我看那裴玉晟就是杀死怜儿的真凶,你们别再糟蹋我们的孩子了!”
银杏叶只能说明他有嫌疑,并不能成为罪证,要想让他付出代价,需得找出更加确凿的证据。
裴玉晟既然去过银杏林,那么定是与新妇有过照面,要想只知道更多信息,只能从尸体身上下手。
“不验尸就不能定罪,裴玉晟就会逍遥法外,你们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吗?换句话说,你们认为怜儿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宋好言简意赅,卢家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大儿子下定决心验尸,允许衙役搬走尸体。
仵作验尸的期间,裴彦卿和姜焯又审问起了相关的人,首当其冲的就是裴母,其次是医馆的大夫。
裴母昨天忙碌了一天,夜里睡得跟死猪似的,裴玉晟是否出门,她是一问三不知,逼得急了就扯着嗓子大哭。
她自个儿都想不明白儿子为何杀人,脑子正乱着呢,又如何做得了答。
在她这边找不出线索,裴彦卿和姜焯又把心思放到治疗裴玉晟的大夫身边。
裴玉晟被卢家人打得半死不活那会儿,还是姜焯替他叫的大夫。
大夫一听这人极有可能犯了命案,不敢有任何隐瞒。
“他受的是外伤,除了行动不便之外其他的倒还好,昨夜我本来是不想让他留宿在医馆里的,但他非要住,我拒绝不了,只能妥协了。”
想到这事,大夫还有些愤愤然,医馆又不是客栈,裴玉晟强行住下来也就算了,裴母也要蹭住,担心药材被偷,年逾半百的大夫不得不也跟着留了下来。
“半夜里我起夜的时候,只瞧见了裴母一人,当时我还以为裴玉晟也是起夜,所以就没有多想,现在想来,他应是杀人去了。”
大夫若有所思。
裴彦卿问道:“你还记得当时是什么时辰吗?”
大夫琢磨了番,道:“应该是丑时和寅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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