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焯直截了当的问了一句,他可还没有忘记今夜设伏的真正目的。
这个书生看起来柔柔弱弱手无缚鸡之力,没想到出手却这么狠。
玉娘这会儿也猜到官府的请君入瓮之计了,眼珠子一转,忽而惊慌失措的跑到姜焯身边,抽泣道:“官爷,这个人突然闯进来了,见我生得貌美便要将我劫走,你要替我做主啊。”
姜焯:……
局势已经明朗成这样,她怎可能因为她的几滴眼泪就被蒙在鼓里。
“你们不必再演戏了。”
他让人提走玉娘,何撤见状也不再负隅顽抗,认命的丢下手中的利器。到了公堂之上,裴彦卿等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上回劫狱的人逃走了一个,那个人就在这次劫狱的队伍当中,上回的事情也是你们一手策划的吧?”
裴彦卿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只这一点推测还不足定罪,何辙和玉娘心有灵异的闭口不言。
“事已至此,你们还有什么可隐瞒的?”赵云挚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李甲之死属于意外,只要你们一开始就坦白,根本就不会受到重刑责罚。眼下又是顶罪又是劫狱的,没有事也变得有事了。”
俗话说得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人都落网了,还守着那点秘密做甚。
赵云挚实在是理解不了。
玉娘咬死自己就是害死李甲的真凶,撇清何辙的关系。
何辙却突然道:“人就是我杀死的,你们把她放了吧,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不是这样的。”玉娘急得嗓子都破了,不管不顾道,“其实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他,他只是错认了人才会回来救我,才会想要替我顶罪。”
两人一会儿抢着揽下杀人的罪名,一会儿又说不曾见过,众人没了办法,只能连夜提来老鸨,让她出面指认一番。
何辙当初就是被老鸨派人送到衙门里来的,一看到他,老鸨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就是他!当日就是他在千花坊闹事,坊里好些个姑娘被他吓破了胆,一连好几天都无法接客!柔娘当时也被他吓得不轻,整整哭了两个时辰都不见好!”
有了人证,他们先前的说辞也就作废了。
老鸨稀里糊涂的被人送来,又稀里糊涂的被人送回去,此番用意为何她也不清楚,派人前去打听之后才勉强知晓一二。
老鸨盯着前来传话的奴仆,再次确认道:“你亲耳听到她这么说了?”
“千真万确,她不是柔娘,而是柔娘的孪生妹妹玉娘。”奴仆如实答道,“她还说了,她就是见不得姐姐受苦,这才入了千花坊,只盼着姐姐姐夫恩爱一生白头到老。”
老鸨对于这种姐妹情深的戏码不敢兴趣,而是想起了另外一件更加要紧的事。
原先她还以为柔娘什么也没听见,现在看来,什么都不知道的只是玉娘,而不是她。
“你先回去吧,日后我若是还有交代,自然会让人传话给你。”她挥走奴仆,焦灼了一会儿之后又让其他人进来,吩咐他们务必赶在姜焯等人之前找到真正的柔娘。
“这人已经没有活着的必要了,你们见之就杀,务必让人彻底死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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