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好尽可能的表现得正常一些,然而却是怎么笑都笑不出来,只得借着喝茶掩盖自己的慌乱。
“那你还挺忙的。”她胡乱的说了一句。
裴彦卿握住她的双手,稍有些抱歉的道:“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抱歉……对了,我给你带了点礼物。”
他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抽出一支青色玉簪。
“翰林院的门口便是一家珠宝首饰店,同僚要给他的夫人买生辰礼,我便也买了,今天虽不是你的生辰,但你我成亲以来,我却从未送过你一件像样的礼物,好在从今天开始补还不算晚。”
宋好从他手里接过玉簪,工匠心灵手巧,雕出的茉莉花浑然天成,花苞当中藏着香料,仔细一闻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
“我帮你戴上。”裴彦卿取过玉簪,小心翼翼的插到她的发髻当中,眼底柔情似水。
宋好无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这算什么?
做了亏心事之后便加倍的讨好人,从而掩盖自己的心虚?第一次如此,第二次、第三次他还会这样吗?答案是否定的,无数案例已经验证了这一点!
皇帝一口气流放了两个副监考官,首辅党派人人自危,甚至有人在这个风口浪尖里求见张治庭,让他拿个主意。
“裴彦卿此人就是个一根筋,油盐不进,我们是拿他没有办法了,是留还是不留,还请首辅大人给个准话。”
崔侍郎的语气当中暗含着些许的不快,若非张治庭非要拉拢裴彦卿,一直不肯置他于死地,任由他一步一步往上爬,也不会落得眼下这个局面。
“他现在已是皇帝的人,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他,谈何容易啊?”一同过来的柳尚书与他唱起了反调。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难道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让那裴彦卿一一抓住我们的把柄?”崔侍郎气急,当着张治庭的面便与他争吵了起来。
裴彦卿进入翰林院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按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出两个月,他们头上的乌纱帽准得易主。
“首辅大人,您说怎么办吧?”头上已经急得冒烟的崔侍郎看向从头到尾都不出声的张治庭,“陛下已经出手了,如此坐以待毙下去,我们的情况只会越来越糟……我倒是不怕死,只是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母,她年纪大了,实在是经不起任何折腾……”
提起母亲,崔侍郎少不得要抬袖擦泪,一旁的柳尚书不知如何安慰他,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张治庭仔细琢磨了一番,道:“你们两个先行回家,往后注意着点就是,至于裴彦卿,我已想到法子对付他了。”
张治庭此话并非是纯粹的忽悠人,崔侍郎与柳尚书前脚离开,后脚他便让人传信给闭门不出的赵云挚,邀他到酒楼一聚。
赵云挚是在饭桌之上收到请帖的,看到落款之时,他顿时吓得脸都白了,着急忙慌的将请帖塞进袖子里,这番异常的举动引起了裴彦卿和宋好的注意。
“何事惊慌?”裴彦卿恰似不经意的一问。
赵云挚道:“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就是有人请我去喝花酒……我没打算去,你们可千万不要与元英说啊,我怕她新生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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