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不知道小吃行业是暴力行业,因此不曾把她放在眼里,亦不曾暗中找茬,但若是拿钱开了酒楼,从此便没有清净日子过了。
“哪里都有发财的路,京城酒楼林立,派系分明,我们何必还要再去分人家的一杯羹呢,不如另谋其他出路。”
宋好已经想好了,从此以后,她便安心经营这种全小吃类型铺子,形成个人品牌,最好能把分店开到全国各地,让“好兴铺子”这四个字深入人心。看书溂
孙兴在厨艺上没有什么天赋,在做生意上更是没有天分,向来都是宋好说什么便认什么,眼下既听得她不想经营酒楼,便把心思收了起来,转而一同出谋划策。
“日前我曾不小心听到隔壁点心铺的掌柜抱怨入自家生意连年亏本,若是此时与他交涉,他肯定是很乐意让出铺面。还有那家成衣店,据我所知,他的小儿子突然生了怪病,急需一大笔看病抓药的钱……”
扩大铺面宜早不宜迟,了解了大概情况之后,宋好当即着手处理,裴彦卿也赶着将家书送到赵云挚手中。
翰林院人来人往,不好说话,两人特意寻了一处僻静的茶馆。
“伯父伯母还不知道你已搬走之事,故将家书寄到了我们这里。”裴彦卿边说着边取出信件。
赵云挚近来俗事缠身,确实已经许久不曾与家里人联系了,见得家书,连茶口顾不上咽了,着急忙慌的打开。
这封家书出自赵母之手,儿行千里母担忧,是以不免显得啰嗦冗长了些,赵云挚从头到尾将其看完,心情越发的沉重,端起茶水,仰头一口饮尽。
“我们就不该来这茶馆,而是要去那酒楼,茶水哪有酒水好啊。”
茶并不会让人醉,但是赵云挚看起来却有些醉了。
裴彦卿没有回应他的话题,而是问道:“伯父伯母在信中说了什么?”
赵云挚露出个自嘲的笑容,道:“母亲在信中说,她早就料到我不可能考得上了,此番同意我上京,不过是让我见一见世面,让我不必因为落第而自暴自弃逃避现实,还让我早日回家继承家业。”
信中的内容与裴彦卿所料的相差不大,听罢不止一词,只饮了一口茶。
“信中还说了,他们之所以这时才写家书,是因为不想给我压力,顺便再让我好好的款待你与宋好一回,感谢你们多日的照顾。”赵云挚又说了起来,“既然父亲母亲如此为我着想,那么他们当初就不该同意我出远门。”
赵云挚的语气当中没有丝毫的抱怨父母之意,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无能的厌恶。
“你现在打算如何?是写信如实相告,还是一拖再拖?”
不管怎么说,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一味的抱怨一点用处也没有。
赵云挚现在根本没有选择,他既不能告知父母自己已经“考中”之事,更不能就此回家,因为他回不来家了。
“我还有些事要办,一时回不去……”赵云挚心中烦躁,根本不想多想此事,转而看向裴彦卿,道,“你呢?你又是个什么想法?眼下翰林院已经回不去了,在这京城待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你回去你,替我奉养双亲,继承我家的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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