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jian?!觉得我不干净,别来我身边献殷勤没有人让你过来,还是你本身就是苍蝇臭虫,专门往……”
徐知乎掐住她下颚:“你是忘了你头上的伤了是吗!还是你尤其喜欢大庭广众之下来一场!”
“徐知乎论不要脸谁也比不上——啊——”
徐知乎捏着她的下颚。
端木徳淑奋力的掰他指头,却动也不能动一下。
戏珠见状,急忙扔了糕点跪过来:“相爷饶命,相爷饶命,娘娘有口无心,娘娘是知道相爷的好的——不,不夫人,就是图一是最快,相爷放手啊,你掐疼夫人了……”
徐知乎猛然放手。
端木徳淑整个人软在座位上,嘴张都张不开,眼睛憎恨的瞪着徐知乎!她说错了什么!不想听你不别错!她就是要——
徐知乎垂下头吻她的眼镜。
端木徳淑抬手就要挠他。
徐知乎轻而易举的将她的手钳到身后,慢慢的极尽温柔的吻着她的眉眼。
“啊!放开我,放开——唔唔……”
“我是喜欢你,但也请您分清什么能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说不能做,知道吗!”徐知乎说完覆在她身上……
……
“相爷,夫人出门了?”
徐知乎抬起头:“去哪了?”
“镇西王府的方向。”
徐知乎脸色顿时难看,哐当一声将笔砸到了桌案上!
少忧惊的一声不吭!
“给我把她带回来!”他的明心堂哪里装不下她!惦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乱七八糟的人她还觉得理所当然了!惦记别人就别脏了他的地方!有本事——有本事——出去了就别再踏入他的地方,脏了他的床——“还不快去!”
少忧没有动:“禁卫军开路……”皇后娘娘是光明正大去的,亲自联系的禁卫军。
徐知乎反而安静了下来,手握成拳一声不吭。
端木徳淑没有再回来,銮驾直接回了皇宫,皇后娘娘亲自去镇西王府地之事,让举国的悲愤又到了一个新高度。
徐知乎一声不吭的站在窗前,明心堂气压低到极致。
少忧默默的站着,这回是真的一声不敢吭了。
……
凤梧宫内,品易没有借他人之手,亲自为娘娘烧了洗澡水。
戏珠心神放松下来,与明珠一起为娘娘沐浴洗涑。
明珠看着娘娘身上的痕迹,瞥一眼戏珠。
戏珠瞪她一眼,都什么时候还有闲情乱看。
怎么能是乱看呢,她一直觉得相爷似乎清汤寡水转世呢,结果小看她了:娘娘就是招人喜欢,有了年纪勾勾手指照样有人喜欢,像自己这一种的勾十次手指也只能看看宫里这些死太监。
珍珠、宝珠、欣圆等人忙里忙外的伺候着。
端木徳淑从水里出来,踩在软巾上,对身上的痕迹视而不见,张开手臂,穿上鲜红的里衣,头发放下,端木徳淑穿上鞋向外走去。
明珠为娘娘套上外衣。
端木徳淑歪靠在榻上,三五个小宫女跪在一旁,为娘娘熏着头发。
品易亲自煎了药,一口一口的喂娘娘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