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叫我就放开。'说话的人张了一脸络腮胡,四方脸身形却是纤细,看着说不出的怪异。
林宝宝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喊人,络腮胡这才放开了他。
'你是谁?'林宝宝下意思的挪开两步,靠着墙打量着来人低声问。
'我是你母亲家里的人,是来帮你的。'
'母亲?凭什么让我信你?'东方煜不是说母亲已经去世了吗?这个人又和母亲什么关系?
'这里不便多说,你只告诉我屋里那位是不是你爹爹,他可有告诉你他的身份?'
林宝宝犹豫了下,不过还是想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因此点点头,'是又如何?'
'看完这封信你就知道了,若是想报仇看过之后你知道怎么找我。'络腮胡压低声音,四下看了看,把一块锦绸塞到林宝宝手里,'不信问问你那屋里的爹爹便知。'他一副我说的就是真的,不相信可以找人对质的样子,说完又像来时一样轻飘飘的闪身走了。
草棚里的鸡鸭又扑棱了两下翅膀,林宝宝拢了拢衣服,觉得外面的寒气真的很重。手里捏着那人塞过来的信,像捏着一块火炭,让他一会冷一会热。现在是月底,西边天上挂着下弦月,林宝宝站在墙边的阴影里连朦胧的月光都感觉清冷了。
林宝宝有预感,这不是是一件好事,所以他内心拒绝去看手里的信,仿佛看了世界就会坍塌,愉快的生活也会终结。
只看了锦绸一角,林宝宝就像见了鬼一样差点把信丢出去,终究是没看下去。
把锦绸放进衣兜里,林宝宝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回屋了,虽然从背后看步伐不如之前轻快。
房门开着,房里的灯光流泻出来,小院看起来也不那么黑了,不知道这样是巧合还是有心,林宝宝心中一暖原来他知道自己怕黑啊。
这种事情说出来怎么都有点囧,作为一个男人竟然怕黑,不过有人愿意为他点燃一盏灯,虽然那个人不说林宝宝却觉得心安了不少,刚刚那种紧张忐忑的心也定了下来,嘴角还不自觉的微笑了一下。
洗了手,东方已经铺好了被子,想必以前也没铺过床,被子脚边的位置也不知道折一下。
'外面冷吗?宝宝脸都冻红了。'
东方煜把宝宝的手握进手心里,因为刚沾了水手冰凉凉的。被这样暖着,这样小心翼翼的对待着,林宝宝不是不感动,可是在心里的疙瘩没解开之前,他对东方煜就无法敞开心扉,无法全心全意的安然享受他对自己的好。
'不冷。'手被这样暖着,林宝宝贪心的不想抽出来,想着就再亲近一次吧,可能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宝宝仰头着眼中水光潋滟,小脸还有点红红的,乖巧又温柔的望进东方煜眼睛里,让他一下子失了神,手臂一拉就将人抱进怀里。
几天都没有这般亲近了,若不是有什么狗…屁协议,他恨不得时时抱着他。
林宝宝抬起手放在东方煜腰上,圈成一个圈。他拥抱他那么多次,他却是第一次回抱他,怎么看都带了点决绝与悲怆的味道。
东方煜却不知道这些,只感受到自己腰间一紧,宝宝的胳膊已经环绕上来,有过无数美人的皇帝瞬间激动的热血沸腾,嘴里也止不住的呢喃着怀里人的名字,'宝宝,宝宝……'抱着怀里人的手臂收的更紧,'宝宝原谅爹爹了吗?'怀里的人没有回答,不过环在腰间的手却紧了紧。
东方煜亲吻着怀中人的额头、脸颊,宝宝没有拒绝的闭上眼,东方煜见宝贝如此心中不免激荡,'宝宝,真好。'宝宝脸颊红红的,微微仰着头承受了东方煜密密的亲吻。
这次宝宝主动的张开唇,温热的唇舌贴着贝齿迫不及待的伸入口中,一个人的亲吻再怎么花样百出也比不上另一个人的主动勾缠。从来四处躲闪的小舌这次却迎着对方翻搅而上,原来对方的唇也是这样柔软,原来勾搅舔…弄也是这般动人,原来亲吻的滋味可以这般香甜,可是明明感觉这么快乐,心却痛的要哭起来。
林宝宝软软的靠在东方煜身上,全凭对方一双大手支撑着,原本抱着东方煜的一双手也不知不觉的揽在了他的脖间。东方煜呼吸变得粗重,宝宝也被他搂的越来越紧,腿间的硬挺已经分明的顶着对方的腰腹。
'宝宝……'吻难舍难分的从嘴唇转移到优美的颈项和耳边。
宝宝软软的虚站着,东方煜托着他的腰又向上抱了抱,就着亲吻的姿势把他抱上了床。
宝宝睁开眼睛,眼瞳如浸在水中的黑珍珠,扬着一层水意。
'爹爹…'宝宝搂着东方煜的脖子将他压向自己,那句呢喃一般的话听在东方煜耳中让他心中涌起一阵狂喜,那种喜悦比之第一次坐在皇帝宝座上的心情也不遑多让。
东方煜把埋在宝宝颈间的头抬起来,眼中满是无与伦比的喜悦,激动的亲了一下宝宝的唇,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