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
门外守卫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将新月押着跪了下来。
冲阮灵儿请罪道:“让阮小姐受惊,属下有罪!”
新月憋屈的跪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你们都瞎了吗!”
“被打的分明是我!是我!”她抬着脸,想让守卫看清楚她脸上的指痕。
然而两个守卫却始终低着头。
其中一人还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低声喝斥道:“闭嘴!你一介婢女,竟敢对阮小姐不敬,以下犯上,还不快叩头请罪!”
新月:“???”
新月:“!!!”
被打的是她!她还要请罪?!
见状,阮灵儿轻笑一声。
实在不知该怎么评价新月这个人了。
说她精明吧,眼前这般明显的局势,她竟看不出来。
新月被笑声刺激的更加恼怒,一双眼睛阴狠的盯着阮灵儿:“你笑什么!”
“笑你,愚不可及。”阮灵儿歪了歪头,双腿微弯在床边坐了下来。
新月眸中翻涌着滔天的恼意。
贱人!
这般羞辱她!
早晚有一天,她定要让阮灵儿这小贱人尝尽苦头!
对上新月的眼睛,阮灵儿突然心生一计。
她有法子出去了!
既然已经确定,是新月给她下的蛊。
且,还能确定,在她尚未解蛊之前,新月随时可置她于死地。
既然如此,她何必加以利用?
蛊虫这东西,说起来玄乎,王爷怕是不会轻易相信。
但若是将新月气急了,虽不敢直接要了她的命,但,大抵也会想要折腾她一番。
毒发,无疑是新月目前最好的手段了。
心里打定了主意,阮灵儿说话就更加不客气了。
“怎么?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
她轻笑,脸上的玩味之意大胜:“无论你是否动手打我,或者你才是被打的那个人,可只要我说你对我动手了,那你就是动手了。”
故作沉思的拧着眉,摩挲着下颚想了好半天,才道:“就是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指鹿为马,对吧?”
新月死死咬着牙:“她都这么说了,你们还要装听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