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嗷嗷直叫,吓的西北军以为有夜袭,半个军营都挤在了安子尘营帐之外。
养好后,西北军主帅神色复杂的问他,是否是他们西北军哪里做的不好,惹安子尘生气了。
言外之意,否则为何安子尘,自损八百,也要亲自来折腾他们这群粗人。
白锦渊又道:“汉口县,河水暴涨,淹没了不少田地村落。你可去得?”
安子尘:“……”
三年前,王爷派他去治理水患,在官员陪同下去检查水岸,不幸失足落水,直接被湍急的水流冲走。
当地官员发动差役、府兵,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人。
最终调来当地驻军,几万人找了一天一夜,才在河边芦苇从里,找到昏迷不醒的安子尘。
白锦渊继续道:“川蜀……”
“王爷!”安子尘急急打断他:“臣有罪!臣知错!臣这就去领罚!”
白锦渊:“除了联姻,你也没旁的用处了。”
安子尘:“……”
憋屈的行了一礼,匆匆起身跑了。
扎心!
太扎心了!
原本只是要受些皮肉之苦,如今……心肝肚肺都是疼的!
安子或叹了口气,这傻弟弟,乖乖挨揍多好,偏要扯出这许多事。
先下好了,免不了体罚,又被诛心一番。
“子或。”白锦渊偏头看过去。
安子或警觉得起身拱手:“王爷。”
“你觉得,本王该如何?”白锦渊头疼的问道。
安子尘:“……”
他觉得,他不敢觉得。
但,话又不能真的不说:“王爷恕罪,臣不知王爷所问何时。”
白锦渊扫了他一眼:“灵儿此事。”
安子尘:夺命题来了!
“臣私以为,阮小姐身为贵女,身份尊贵,又得王爷宠爱,更是添了几分显赫。”
他躬身拱手:“如今突的被关起来,又关系性命之危,心里自是难过非常。”
“臣曾外出办差,遇两个老者,白发苍苍却仍恩爱有加。臣询问其缘由,老者告知臣说,夫妻之间的感情,在于坚持,更贵在互相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