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阮灵儿心里有些懊悔。
王爷已经肯退让一步了,她又何必争这一时之气!
折腾王爷的机会,以后有的是啊!
不知白锦渊想了些什么,短暂的沉默后,他点头:“可。”
闻言,换阮灵儿懵了。
可?
意思是可以?
她上下打量着白锦渊,眼前这人真是王爷吗?别是谁易容的吧?
白锦渊捏着她的下颚,微微抬起。
是一个掌握主权的姿势。
开口道:“净身房的管事,技术极好。”
净身房?
阮灵儿:“……”
呵,狗男人,真有你的!
指腹摩挲着阮灵儿的唇瓣,低声道:“好了,起来吃东西吧。”
阮灵儿点头:“嗯。”
现在不是报仇解气的时候。
喝完白锦渊手里的参汤,感觉算是有了些力气。
侧了侧身坐在床边,刚弯下腰要穿鞋,突然又坐直了身子。
她抬手扶额:“王爷,我弯腰就有些头晕,没法穿鞋子。”
懂我意思吗?
给我穿鞋!
狗男人!
让你囚禁我!
白锦渊愣怔了下,似笑非笑道:“好。”
他随手将空碗放在一旁,蹲跪在阮灵儿面前,仔细妥帖的给她穿鞋。
而后又伸出手:“本王扶灵儿去吃饭。”
阮灵儿伸出手,却没有搭在他掌心,而是搭在了他胳膊上:“王爷手脏。”
白锦渊:“……”
饭菜精致却清淡,阮灵儿有心发难。
但想着她两日水米未尽,确实适合吃些清淡的。
加之若借口饭菜不好为难王爷,饭菜又要重做,耗费时间。
抿了下唇,也就罢了。
左右,机会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