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蠢啊!阮灵儿再次感叹。
她望着白锦渊的眼睛登时亮了一个度,只要能扭转白锦渊的想法,她不但能平平安安回家,还能收获一个强有力的金大腿!
救星啊!
也顾不得此时的形象如何,挣扎着爬起来就往白锦渊怀里扑:“王爷,您可来……”
话没说完,就被白锦渊掐住了脖子。
阮灵儿:“……”
脖子它犯了什么错!
她眼泪汪汪的望着白锦渊,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柔弱、可怜,楚楚动人:“王爷……”
“阮灵儿,是本王太宠你了是吗!”白锦渊眯起眼睛:“让你胆大到跑别的男人面前献媚!”
触及到他眼里的凉意,阮灵儿头皮隐隐发麻。
这是她能不能活下去的唯一救星,可不能气跑了!
“怎么不说话?”白锦渊见她不言语,只当她是无言以对,心里更气恼了几分:“无话可说了!嗯?”
阮灵儿想摇头,但脖子被掐着,又扯到了伤痕,疼的倒抽口气,委委屈屈、眼泪汪汪的软声道:“不是的王爷,灵儿脖子疼的厉害……”
少女原本的嗓音,此刻沙哑低沉了几分,倒真是透出几分可怜。
白锦渊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他紧抿着唇角,恨不得把面前这儿胆大妄为的小东西掐死,可最终……还是不忍的松了手。
目光触及到阮灵儿脖子上黑紫的指痕,一愣之后,带了几分杀气的扫了眼一旁的白宇飞。
白宇飞心里一紧,忙上前解释:“皇叔息怒,此女寡廉鲜耻,擅闯侄儿府邸,还对侄儿献媚,侄儿一时气恼,才会动手伤她!”
“不是的,我没有!”阮灵儿也顾不得脖子疼不疼,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他胡说!”
上来就是否认三连。
白锦渊瞧着她紧张的小模样,成功被取悦了,眸光柔和了些许:“嗯,你慢慢说。”
阮灵儿见他如此,壮着胆子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白锦渊垂眸,脸上仅剩的冷意尽散。
阮灵儿备受鼓舞,仰头望着他:“王爷,灵儿没有向别的男人献媚,灵儿来五皇子府是另有原因,是表姐她……”
“住口!”话没说完,就被白宇飞一声呵斥打断了。
他阴森的盯着阮灵儿威胁道:“你行为不检,自甘下贱,如今还要攀扯旁人吗!”
这贱人自己不要脸也就罢了,竟还敢满口胡诌,妄想将芳菲拉下水!
“皇叔,这贱人连自荐枕席的事都能做的出来,她的话岂能信!”他转身冲白锦渊行礼道。
阮灵儿被呛了一下,心里噌噌冒火:“我还没说什么呢,五皇子就知道我说的话不能信?”
谁还没点小脾气了?
她张口就怼:“难不成五皇子比街上算命的都厉害?!”
原主确实被说动了心思,但到了府里,原主就后悔了。
她一人丢脸事小,连累全家就不成了。
因此只是想着见一见白宇飞,能说上两句话也是好的。
可谁知,刚走进房间就被打昏了,醒过来……准确地说是被掐醒过来就这样了。
“你!你放肆!”白宇飞一噎,脸色涨得黑中发紫:“竟敢拿本宫与那些腌臜术士相提并论!”
阮灵儿反唇相讥:“江湖术士的所言所行,至少有凭证可取!可五皇子你,空口白牙,就想污人清白!”
言外之意,你还不如你口中的腌臜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