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无声。
几息后,李顺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王爷!王爷息怒!奴才……奴才实在不知,罪从何来啊!”
惶恐的哀求道:“还请王爷饶命啊!”
“皇叔,这不合礼数。”
白宇飞拱手躬身:“李公公是父皇御前的人,即便有错,也该由父皇定罪。皇叔怎能随意发落!”
“只怕此举,有越俎代庖之嫌!”他掷地有声道。
十一皇子白宇轩也忙作揖:“皇叔息怒。”
众秀女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喘。
在场这么多人,唯有阮灵儿和纨绔六皇子白宇书淡定自若。
白锦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石桌。
叩、叩、叩……
一下一下,像是落在人心尖上。
初秋的天,竟叫人有股子身处数九寒冰中的感觉,冷的人牙齿打颤。
“呵。”
白锦渊低头轻笑:“五皇子这是想拿皇上压本王?”
白宇飞:“侄儿不敢。”
“不敢?”
白锦渊冷嗤,下颚微扬,眸色阴沉:“赤心。”
“属下在。”赤心躬身一礼。
白锦渊声线平稳:“将人拖下去。”
赤心:“是。”
“皇叔!”白宇飞错一步,挡在赤心面前。
赤心面无表情:“王爷有命,属下公务在身,还请殿下让开。”
“放肆!”
白宇飞冷着脸:“你只是个下人,也敢这么跟本宫说话!”
阮灵儿嫌弃的撇了撇嘴。
搞不赢王爷,就欺负王爷的属下。
欺软怕硬的废物。
赤心不为所动:“烦请殿下让开。”
“本宫若是执意不让,你要如何?”白宇飞面色阴沉。
赤心紧了紧握着剑的手:“王爷有命,属下不敢怠慢。若殿下执意阻拦,属下只好得罪了。”
话落,白宇飞的侍卫快步来到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