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尽是赞赏之色:“难为许贵嫔在皇贵妃得打压下,还能活到今天,确实是个聪明得。”
知道另辟蹊径。
不但有手段,还善于揣摩人心呢。
明白她派人问话,是一种试探,把答卷填了满分交回来。
“皇上需要解语花不错,可要想固宠,还是需要好颜色,和些手段得。”她思索着,将自己手里能用得东西筛选了一边。
一一记下能帮到许贵嫔得,说给添香记住,让她取出来装好,待改天给许贵嫔送去。
与此同时,白锦渊回到王府。
赤心禀告着刚接到得暗卫传信:“阮小姐给军师下得药并不霸道,还特意吩咐吉祥,送到花楼后叫醒军师。”
“这会儿军师已经被接回家里,泡冷水澡去了。”
白锦渊扯了嘴角冷笑一声:“不必管他,咎由自取。”
说了不要动不该动得人,就是学不乖。
二人走进院子,白锦渊神情微冷。
只见正屋房顶之上,一个一袭白衣,墨发用一柄白玉发冠束着。
悠闲得坐在屋脊上,一手酒壶,一手酒杯,喝的不亦乐乎。
云逸听到脚步声,并没有任何动作,自顾自得饮酒。
赤心大惊:“你是什么人!”
“放肆!王爷面前,岂容你这般……”他拔剑出鞘,说话间就要冲上去。
云逸清冷一笑,抬手。
酒杯飞快砸在赤心身上:“扫兴。”
赤心浑身经脉被封,动弹不得。
他又惊又惧:“你到底是什么人!胆敢在王府行凶,不想要脑袋了不成!”
云逸也不恼,神情淡淡的。
矜贵、清冷,又带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傲。
他莞尔:“想杀我?就凭你们?”
赤心大感不妙。
王府院子守备森严,明面上的侍卫、府兵!暗里还有暗卫、影卫,甚至还有不到必要关头,绝不会露面的死士!
眼前这人堂而皇之的坐在屋顶之上,竟然没有人阻拦,也无人报信!
难不成……
云逸抬手,就着酒壶喝了口酒水,才淡淡道:“放心,他们没死。”
“我不过是,不想让他们搅扰了我的雅兴,让他们安静睡会儿而已。”
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听到赤心耳朵里,却只觉得来人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