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卿平生,事情朕已经听说了,现在朕与众卿一起去大理寺,为众卿讨回一个公道,严惩当街行凶的恶徒!”“臣等跪谢陛下!”随后一行人高调的往大理寺走去。httest“陛下,您可是要出宫?”轿撵刚出御花园,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皇贵妃。皇甫庭点了点头,“停撵,扶贵妃上来。”皇贵妃一听要带她一起出去,顿时喜上眉梢。自从陪嫁婢女死了之后,她心里一直都空落落的,整个人都提不精神。这下跟着陛下出宫散散心也好。“谢陛下恩典。”“心情可有好些?朕昨日让人给你寻了一些小玩意,晚些给你送过去。”皇贵妃靠在皇甫庭的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还好有陛下关心,不然臣妾都不知道要难过到什么时候,对了陛下,前日,白妹妹派人送来了很多东西。说是为叶二小姐的事情道歉的,我本不想收的,可她执意要送,我实在没发拒绝,就拿了。但两三百箱东西,放我那儿的话,太占地方了,所以便叫人搬国库去了。”两三百箱?光是听听这数字,皇甫庭心里就不由的一惊。看来这白家比他想象中,还要有钱啊。“嗯,叶家是个好的,为了咱么大溪国贡献不少,朕也不会亏了他们。”皇甫庭思索了一番,这叶正堂看来,也并未如他上朝时那般呆板。大理寺这边已经有人提前来告知了叶浩然,他连忙将位置腾了出来。然后一脸自求多福的看向自家两个弟弟。“皇上驾到!”万人皆跪,唯有宮无妄老神在在的坐在轮椅上。那般鹤立鸡群,皇帝想要不看见都难。“宫三,怎么走哪都有你?”皇帝皱了皱眉说道。宮无妄朝着皇甫庭的方向作了作辑,回道。“启禀陛下,听我家小厮说,我家内兄在南街被人打了,我是陪夫人来的。”其实宮无妄心中有些疑惑。明明叶家,叶正明是太子党,按理来说叶正堂不应该跟太子对着干的。可这叶二小姐,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太子。以前她不是也很喜欢太子的吗?这么做?到底是为何?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都平身吧。”说完,皇甫庭直接走进了大理寺,抬眼便看到了鼻青脸肿的皇甫轩。“太子何故在次?”“启禀父皇,儿臣,儿臣刚好南街,见大理寺判案,所以特意来看看。”太子半跪回答,紧张的声音都在颤抖。若是让皇上知道他在私营赌坊,怕是有是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哦?这一脸的伤难不成是大理寺挨了刑罚?”皇甫庭挑了挑眉,显然不信。“不,不是,刚才南街聚众斗殴,儿臣,儿臣……”“陛下,刚才殿下爱民如子去拉架,帮几个百姓挡了几下,所以这才伤了脸。”叶正明的儿子叶玄澈,也是叶家的长孙,今年岁,见太子左右为难,连忙插嘴道。从在南街打架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太子的身影,若这次能帮到太子。那他岂不是就能如父亲还有妹妹一般,可以跟太子亲近些。“嗯,下次小心些。”皇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向了主位。“通判,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听到皇甫庭的话,通判连忙将事情的原委全部一一告知。皇甫庭的脸色则是越来越难看,没想到堂堂大溪国,国子监的学子,居然会被一个小小赌坊的人打了。“简直是岂有此理!赌坊的老板可抓住了?”通判摇了摇头。“不曾,只有赌坊的掌柜跟打手们,至于赌坊的老板,大理寺并未查清是谁。”“谁知道天字赌坊的老板是何人?如实告知,必有重赏。”作为大溪国的皇帝,皇甫庭并不傻。毕竟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人嘛,都是贪婪的。太子站在原地双手紧扣,背后早已被汗水浸湿,一双狭长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在场的众人。警告意味十分明显,只要谁敢举报他,定没有好日子过。而他肯定不会死,至于举报人的死活,那就听天由命了。见周围没动静,皇甫庭立马又加了一些筹码。“举报者,赏黄金千两,良田百亩。”对于皇甫轩的恐慌,叶倾念早就看在了眼里。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上次御花园的账,她还没算完呢。敢动她的男人,她有的是时间跟他们慢慢玩儿。“陛下,臣女冒昧的问一下,如果举报
的话,可否保证举报者,以及他家人的安危?”周围突然响起一个清亮的女声。只见叶倾念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衣裙,从人群中慢慢的走了出来。“自然。”话落,皇甫庭心里忍不住犯嘀咕。就叶倾念那命硬的程度,连宫三都克不死,还需要他派人保护?这下皇甫轩是真的急了,毕竟叶倾念跟他有过节。而且她手上还有他是天字赌坊幕后老板的证据。只要将那字据往案堂上一摆,顿时所有事都清楚了。太子之位危矣。思及至此,皇甫轩干脆豁出去了,直接冲出来跪在地上。“请求父皇赎罪,儿臣其实也知道这天字赌坊的老板是何人,但因为他是儿臣的好友。于情于义儿臣也不该说,但既然要被叶二小姐举报,那不如儿臣自个儿说,求父皇能够网开一面。”叶倾念见状,笑着勾了勾嘴角。嘿,蠢鱼上钩了。“你说。”皇甫庭揉了揉太阳穴,烦躁的摆了摆手。“回父皇,天字赌坊的老板正是南宫侯爷的嫡子,南宫拓,但今日这件事他并不知晓。也并未授意打手们对学子们动手,求父皇网开一面,儿臣愿意替南宫拓受罚。他是儿臣的伴读,儿臣以后定当以身作则,言传身教,不会让他再犯此大错。”看着皇甫轩那副脸都不要的样子,叶倾念实在忍不住想笑。这厮不去拿奥斯卡金奖真心可惜了。“放肆,错了就是错了,你替他受罚,置我们大溪国国法于何地?来人,立刻将南宫拓给朕带过来!”“诺!”而此时正在南风馆跟二皇子喝酒的南宫拓,殊不知锅已从天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