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第一次!刚才的疼真不是装出来的!
一个以设计仙人跳而勾引男客的女人、一个在夜总会卖的女人,竟然还是第一次!
他有些震惊,站起身来,冰冷的目光骤然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理智所取代。
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客房。
慕子念醒来的时候,头疼得似要爆炸一般,喉咙干渴得快冒火。
她翻了个身,发觉全身上下像是被大石磨碾压过的大豆,快散成碎片了,而且浑身酸痛不已。
掀起被子,床上那抹已干的血迹和一沓散落的钞票格外显眼。
地上凌乱的衣服、和阵阵传来的痛感,都在清楚地告诉着她,这间客房里曾发生过的事儿。
被人侵犯了?她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了出来。
她使劲儿地想着昨夜发生了什么,一开始,疼痛的脑中只闪现一些在夜总会包厢里的片断。
陪酒、遇见了她最怕见到的人、喝酒、醉酒。。。后来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甚至连自己怎么到客房来了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昨夜睡在这儿的男人是谁。
这是一个多么悲哀的事实,被人睡了,却不知道对方是谁。
她看着那些刺眼的钞票,这就是那个占她便宜的人留下的钱?
对方一定以为她是来卖的。
她不屑地扭开头,不再去看那些钱,弯身捡起地上被踩皱的衣裙,走进浴室里一边哭一边冲洗。
浴室里摆放着的几瓶精致包装的沐浴液、和洗发水告诉她,这套客房是别人长住的,住在这儿的客人品位不低。
她无心去想这些,只想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
她狠狠地把整瓶的洗发水和沐浴全液倒在头上、身上,拼命地搓洗,直搓到皮肤发红、发痛才罢手。
最后,她蹲坐在地上大哭,任水朝身上淋了下来。
她知道,出了这间浴室、这间客房,她就没有资格哭,也不能哭。
她不仅要救出父亲,更要把她们慕家的财产夺回来,让那一对狗男女受到法律的制裁。
出了浴室,她颤抖着手,收起床上这些令她觉得耻辱的钱。
她不能不要,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搜集证据、找当初那些投资的人、聘请律师、自己吃住,全都需要钱。
她回租屋换了衣服,拖着酸痛的身体走进“珍馐”酒楼。
每天上午十点她就来到这儿上班,下午二点下班,晚上去夜总会兼职。
重生后的她,为了躲避尤佩兰和凌英杰的控制,她逃出慕家后去求了大学的老校长,为她办理了休学。
她一边打工、一边为爸爸寻找证据,但是这种证据何其难搜集?不少当事人已经离开了星市。
“念念,你怎么才来呀?你看都十一点了,快快去帮忙摆台!”一进门领班就过来了。
“好好,对不起…”慕子念惭愧地小跑着去干活儿。
“哎,你等等,你去里面那些小包间摆吧,外面让他们几个做。”领班又叫住她。
好。”她匆匆朝里跑去。
“好了,你们也已经互相介绍过了,这就算认识了,我还有急事儿要去办,一会儿你们慢慢吃吧。”
慕子念正要推包间的门,门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她立即让开站在门旁。
一个贵妇模样的女人出来,看了她一眼,从她身边走过。
“哎你等等!”慕子念正要推门进去,那名贵妇返回来不屑地看着她。
“您。。。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她礼貌地问。
贵妇冷冷地命令道:“你现在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