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浴缸放满了冷水之后,他走到套房客厅的小柜前,拉开抽屉找出了一次性针筒和一支药剂。
他的母亲是位很有名的医生,他有一年暑假照顾外婆的时候,跟母亲学过一些护理知识。
尤其是自家的酒店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他便向母亲要了能对付性|药之类的药剂来。
他任何做事都喜欢做到万无一失、有备无患。
这不,今天就用上了。
昨夜慕子念那点儿药性,他没有为她打针,那是因为他知道舒政他们下的药少。
当时他原本想把她交给医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有一丝不舍。
后来发生那些事儿,他虽然也暗自后悔过,但最终还是自欺欺人地说服了自己。
再说,昨晚那药也不如今天她喝的这药猛。
再加上他嫌恶这些出来卖的女人。
所以,当时也就没想到给她打针让她好受些、让她快点儿清醒过来。
今天的情况不同,她身上的药性无比猛烈。
再不救她,她不是因情|欲得不到发泄痛苦而死,就是因高烧而死,最乐观的也是脑子被烧坏。
他就是再看不起这些为了钱可以卖身的女人,他也不能无视一条生命。
他举着注射器走进浴室,她全身泛着妖艳的红,整个人蜷缩在水中抖得厉害。
见她这样,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一只手把她捞起,让她趴在宽大的浴缸边沿。
一针又快又准地扎在她的臀部上方。
慕子念似乎感受到了痛,眉头紧紧地蹙了蹙,轻轻呻吟了一声。
药剂很快推完,他猛地拔出针,又把她沉到浴缸中,继续泡在冷水里。
他再次走到客厅的小药柜前,找了重感灵、强效退烧药,拿到卧室放在茶几上。
重新走进浴室,她已经不再浪叫,几乎没有了声音。
不知是那药剂的作用,还是她已经喊累了。
她仰躺在浴缸里,还不时的像在抽搐一般。
他知道,她这应该是因冷水的原因,冷得发抖了。
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虽然还烫,但温度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滚烫。
他用温热的水帮她冲洗干净,再用大浴巾把她包住,抱到了卧室的床上。
帮她盖好被子,关上灯,他朝门口走去。
“啊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