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柚提着行李箱轻轻松松往的楼上走。
其实不是她力气大,主要是她的大部分行李都在季砚辞行李箱里。
她不想表现的太矫情,季砚辞又不想让她提这么重的东西,一番权衡下来,两人都各退了一步,阮柚把比较重的东西放在了季砚辞行李箱里。
不是她矫情,主要是生理期,她整个人都不太舒服。
刚刚还强撑着精神和大家寒暄了一番,没有了摄像头之后,阮柚就有点蔫蔫的。
季砚辞没回自己房间,直接把行李箱拖进了阮柚房间。
他让阮柚去沙发上坐着,自己则利索的给她铺床。
阮柚抱着一个抱枕,转头看着他,“原来你会铺床啊?”
“阮柚子,你是忘了以前都是谁给你铺床的吗?”
被他这么一说,阮柚才想起来,高中以前,季砚辞都会帮她铺床。
她瘪了瘪嘴,“那你上次怎么不说。”
“你也没问啊。”
这话阮柚无法反驳,上次她走进季砚辞房间,都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麻溜的把床铺好,甚至还炫耀了一番。
铺好床之后,季砚辞拉着她去浴室卸了妆,让她躺在床上。
“还难受吗?”
阮柚一脸困倦的看着他,“有点儿。”
刚刚是因为有妆,所以看不出来,卸了妆季砚辞才发现,阮柚疼的嘴唇泛白。
因为体寒,阮柚生理期的第一天格外难熬,每次季砚辞看着她都觉得很难受。
他提阮柚掖了一下被角,把手伸进被窝里,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按摩。
“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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