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其实刚刚是我自己摔倒的,一不小心左脚和右脚打了个架。”
“还说,我刚刚都快被你吓死了。”
“我就是刚摔下去的时候有点疼,幸好没有弄到膝盖,不然走路都困难。”
“呦,你这脚,包的都快和粽子差不多了。”
阮柚转头朝苏秋吐了一下舌头,“哪有你这样的妈,你女儿都这样了,你还落井下石,我谴责你,没有母女情。”
阮华南走过去心疼的看了一眼阮柚包起来的脚腕,叹了口气。
“疼吗?”
“老爸,阮同志,这是肉,你觉得呢?”
“你啊,也就是在家里是个小霸王,他欺负你,你不会脱下高跟鞋打他吗?你不会叫人吗?以后别跟那种无赖浪费口舌,打不过,咱就跑,你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我们有的是方法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你倒好,让这种人欺负一顿。”
苏秋恨铁不成钢的看向阮柚,还有点后怕,她刚刚看了一眼监控,要不是是季安蠢,给了她开口的机会,她都不敢想象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
说到底,主要还是因为阮柚一直被太多人保护着,没什么危机意识,不能说是温室里的花朵,顶多就是颗长在温室里的小辣椒。
“不听不听。”
阮柚捂着耳朵,她可是伤残人士,着实受不了苏秋再来一次心灵上了净化。
唐蕊走过来拍了她一下,“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刚刚是谁担心的要死,我都怕你上去就给季安两下。”
“就是。”
阮柚顺着唐蕊的话接了下去,“妈,爱要大胆表示出来。”
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季砚辞抱起阮柚,跟两家父母道了个别,开车回了家。
坐在床边的时候,阮柚盯着自己的脚叹了口气。
季砚辞递给她一杯水,蹲在阮柚面前看着她。
“怎么了?很疼吗?”
阮柚摇了摇头,“还好,就是觉得我怎么这么惨,才刚刚发完烧,结果转头就把脚扭到了,要不咱们去寺庙拜一拜,我总觉得我今年很倒霉。”
“嗯,过几天,等腿养好了再说。”
阮柚没想到季砚辞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赶紧解释。
“其实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我这人想一出是一出。”
“既然想了,那就去做啊。”
季砚辞揉了一下她的头发,站了起来。
阮柚坐了一会儿,才突然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艰难。
她现在走路都成问题,那洗澡怎么办,总不能抬着脚洗吧,虽说这样也行,但是不是有点不太雅观。
这画面,想想还有点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