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真可怕,砸到头上好玩的?”
“简鱼,没砸到头吧,吓死人了!”
“哎呀,学校也有豆腐渣工程,我服了!”
。。。。。。。
一伙人远远围观,七嘴八舌讨论着,保安已经过来。宿舍的几个围着简鱼,他的身上被撒了层糖霜一般,撒了一层细白的灰。
陆峥宁架着他,低沉说了一声,“你的脚受了重伤,需要请长假!”
没有等简鱼争辩,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人从教学楼门口带走。
大家眼里的陆教授,简直天兵神降,刚刚救了简鱼一把,整个人又帅了呢。只有601宿舍几个默默不语,眼睛直愣愣看着那人被带离。。。。。。。
坐在车上,简鱼已经猜到几分,这件事绝不会简单。
其实,最早要追溯到从前、从陆峥宁差点露出原形的那一刻起。
他知道,自己的遭遇,也许会颠覆从前的认知。
“一切的事情,由我来安排,你得听我的。”
“哦”
陆峥宁声音不大,话语却沉稳而笃定。
简鱼坐在车上,转头看一眼。对方表情严峻认真,半点没有商量的余地。陆教授的霸道、擅自做主不是第一次,简鱼却不再多言。
陆峥宁坐在驾驶位上,眼睛直直看前边。一只手点开车载电话,联系助理,把所有的事情交代了一遍。
简鱼听不懂那些暗话和黑话,只知道他们在做一些看似严密的计划。
两人回到陆峥宁的山林别墅,
副驾驶门打开,没等陆峥宁下来接,简鱼擅自从车上跳下。
差点儿没站稳跌倒,他扶了一把车门,整个人摇摇晃晃。
“啊——”
“小心点!”
陆峥宁赶紧向前扶一把,深深叹了口气。
简鱼走路一瘸一拐,疼得龇牙咧嘴,陆峥宁干脆一把打横把他抱起来。
脚是有点疼,但没疼到那个程度。被抱起来的人有点尴尬。脸上发烫、微微泛红,他干脆别过脸,不与那人对视。
陆峥宁无法猜到他想什么,只是无语摇头。把人抱到二楼卧室,塞进被窝,然后站在卧室里打电话叫医生。
简鱼被放在第一次来的那间卧室。
里面变化不大,只是大半年过去,被褥由蚕丝换成温暖轻薄的天鹅绒。
他躺着,刚刚吃了点止疼片。还没到睡觉的点,因此脑子十分清明。眼睛直直看向对面墙壁上的风景画。
陆峥宁家的舒适程度,不论是盛夏、还是寒冬,总保持在一个温度。而且湿度也控制得很好。
房间比高级酒店更舒适,简鱼躺着眼睛半眯起。上午的状况,他百思不得其解。
一栋新建的教学楼,不到十年,会脱墙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