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福酒楼,是洛阳城中无论规模还是口味,都是数一数二的酒楼。
然而今天他们迎来了两位奇怪的客人。
怎么个奇怪呢?
“咱头一次见过来酒楼喝酒,还特么自带酒水的。”
“别说你了,我也头一次见过,来酒楼吃菜,都要生的,还准备自己煮,防谁呢,咱们是那种下药的人吗?”
“同福酒楼,几十年的老字号了,还能是黑店啊!”
两名店小二无奈的窃窃私语着。
如果不是近年来生意不好做,似这种客人,他们同福酒楼根本不会接待。
酒楼是要赚钱的,你什么都自己带好了,我们还赚个屁啊。
毕竟,一间酒楼最大的利润可就是酒水了。
二楼雅间,董宁与张辽相对而坐。
看着面前的一个大铁锅,张辽满头黑线。
“兄弟,你。。。你。。。你出门下馆子,什么都自备啊?”
张辽看着锅中红彤彤的汤底,以及一瓶还未开封的茅台,顿感一阵无奈。
他都想说了,兄弟你要是没钱,我也不是不可以买单。
钱不是问题,都说了一见如故了,他张辽是差钱的人吗,他是嫌丢人啊。
“张兄有所不知啊,不是我都自带,而是主要是我嫌弃外面的东西难吃、难喝。”
董宁将茅台打开,给张辽面前的酒樽里倒了一杯。
对于董宁的话,张辽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只是认为东宁家境贫寒。
至于对方的那匹战马?
张辽认为很有可能是一匹野马,然后被董宁阴差阳错的给降服了。
毕竟这个年代,穷人比比皆是,有个祖上传下来的兵器啊、宝马什么的也再正常不过。
兵器可以保养,好的兵器只要保养得当,数百年都不会有问题。
至于宝马,不是可以配种嘛。
“张兄先不要急着有想法,你可以尝尝我这酒。”
“不是我跟你吹,外面可尝不到哦!”
董宁轻抿了一口酒樽,脸上露出一抹享受。
自从和那群凉州糙汉们时常饮酒后,董宁也开始有些上瘾了。
小酌这么一杯,确实是痛快无比。
闻言,张辽虽然还是不太信,但是那股子酒香已经飘入了他的鼻子中。
并州,同样是地处边陲的苦寒之地。
这种地方的人普遍都有个特点,那就是彪。
比如关羽,再比如张辽。
纵观三国时期,唯有这两位山西大汉干过仅带少量人冲击数万大军的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