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时间里不少地区*频起,由于人数多;范围广;突发性强,更由于事关我们的民族政策,所以使得这里的剿匪工作十分艰巨。
在一所彝族土司官寨里,昏暗的灯火摇曳出两张神秘的面孔。
身披黑色斗篷;腰挂“盒子炮”的彝族土司毛文辉正恭敬地将一块肥硕的砣砣肉敬奉给藏匿于此的国民党少将特务刘长顺。
这位颇有点嘴上功夫的军统特务正按上峰布置的“应变计划”,努力游说彝族土司叛乱。
武工队认为匪徒数量虽多,但都是遭我沉重打击之残匪,斗志不高,于是决定趁匪徒立足未稳,敌我情况不清时,采取突然袭击。
这里地势十分险峻,四面被陡峭的石山环抱,中间是一条长300多米的凹沟,除了三个垭口外没有别的出路。
依山势而建;四周砖砌围墙;沿围墙设有6座土筑碉堡。
整个建筑分左中右三路主体。
寨子里非常讲究布局和街巷设计,村子街巷门肆,骡马客栈,大多是依照祖先留下的体例而筑。
村民家家有院,一正两厢,四合五井,白墙青瓦,高瓴飞檐,显现出徽派建筑“五岳朝天,四水归井”的特色与和合聚财的风水氛围。
具体到每座院落,则是飞檐翘壁,板壁雕刻,太阳纹饰,“只刻不画”,故颇多江南神韵遗风。
走进沙拉的高墙小巷,没有当地人带路是走不出来的,其布局的复杂,和古寨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只不过在沙拉村寨并没有像古寨那样来刻意打造,因此显得较为破败,而这也正是沙拉的魅力。
数百年来,他们始终难忘故土风情,代代吟唱同一首歌谣:“南京应天府,大坝柳树湾。
为争米汤地,充军到西南。”
寨子里的彝族人,其实几乎都是彝族和汉族的混血后裔。
数百年来,他们仍眷恋先祖故地,倾慕秦淮文化,顽强固守和保留下来很多汉民族的文化特质和民风民俗。
村里的彝族男人也绝对不穿查尔瓦,彝族妇女不披羊皮褂,每家每户的堂屋里,只设神龛,不置锅庄,与四川西昌和云南楚雄等地的彝族,风俗习性迥然有别。
在迤沙拉村一户张姓人家堂屋一角,人们见到了供在墙上的“锅龙”,据主人介绍,“锅龙”是迤沙拉村彝族特有的“神”,可以保佑家畜兴旺,丰衣足食。
二。
各族人民生活贫苦如煎,经济困乏,许多人终年劳作而难得温饱。
加上长期遭受官僚;地霸;土匪三位一体的统治压迫和超经济剥削,一些无计生存的破产农民被迫躲进深山老林抢劫或靠打家劫舍谋生。
社会动荡混乱,遍植罂粟,大批枪枝流人民间。
一般人家很多都购有枪弹看家护院。
稍有权势者无不招兵买马;豢养爪牙,有的官匪一身霸匪一身,独霸一方、祸害一方。
同时流氓;兵痞;无赖等乱世而起,啸聚山林为匪。民族众多,历史上形成的矛盾隔阂根深蒂固,相互械斗抢劫时有发生。
一民族成群结伙打劫另一民族,往往得到本民族的认可支持。
如山心地区的汉沙之间;亮山戈寒汉沙彝之间的抢劫械斗行为即如此。
文化落后,思想偏执狭隘,个别村寨的少数人,不以当匪为耻,反视抢人谋财为有本事。有的父子;夫妻共谋上山断路杀人;明抢暗偷。
封建势力与迷信思想深厚,群众人生依附性强,容易被欺骗裹胁。
黄昏的坝子笼罩在暮霭沉沉中。
这里是人烟稀少的大坝子。
东南部为道路崎岖终年积雪的大山。
国外有句谚语;“上帝要让你灭亡,必先让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