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管用也没有……要不还是叫绿萼进来吧,不然您的身子会扛不住的。”
“出去!”齐思奕盘膝而坐,额头冷汗直冒。
冬至知他的脾性,满脸担忧,却不得不一咬牙,退了出去。
绿萼还晕在草地上,顾桑苗走近,一掐她人中,终于醒了,大而媚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顾桑苗身上裹着的袍子。
“还能走么?我扶你回去。”顾桑苗伸手欲扶。
却被她甩开:“走开。”
挣扎着想起身,却再次跌坐在地。
顾桑苗转身就走。
“我一直真心待你,不曾想,你真是如此阴险狡诈,如今如了愿了,怎地也没留在爷屋里过夜,还是被赶了出来?”身后,绿萼讥讽地冷笑。
“你自己弄巧成拙,行那不堪之事,倒把脏水泼我身上,如今还来指责,我就问你,脸皮不痛吗?”顾桑苗转身蹲下,捏着绿萼的下巴道。
“什么……弄巧成拙,我怎知道你送的香囊里有……有那种东西……”绿萼又羞又怒道。
“你真不知道么?”顾桑苗冷笑:“今夜原本是你的好日子,可惜,爷并没有想要了你的意思,一早就将你从卧房里打发了出来,为何你又返了回去?以爷的性子,肯定不会让你再近前,你却成功了,为何?”
绿萼眼神躲闪道:“你没来王府的日子里,哪一天不是我服侍爷的?你凭什么说爷不让我近身?”
“别自欺欺人了,爷有洁癖,孤傲得很,莫说你,便是以前的青红,也从未真正近过他的身,今夜之所以再见你,自然是因为这个荷包的缘故。”
说着,她扬了扬手中的荷包道:“如果这个荷包不是我亲手做的,爷肯定不会细看,更不可能轻易着了你的道。”
“爷是喜欢你,可你也别太把自己看得起了,当爷除了你,就全不把其他女子放在眼里了么?桑苗,你太自恋了。”绿萼白着脸嘲讽道。
顾桑苗冷然一笑,自傲道:“他将不将其他女子放在眼里我不知道,但府里的几个人里,确实只有我能近他的身,要不然,你也在他跟前呆了这许多年,相貌也不差,都施了催情药了,为何还是被他打了出来?”
绿萼脸色一白,眼中浮上泪珠,伤心地哭了起来。
“你该知道我是从不肯吃亏的性子,今日你让我背了这么大个黑锅,此事我决不会善罢干休。”顾桑苗冷冷道。
“桑苗……”绿萼揪住她的衣摆:“我真的没想陷害你,我只是……只是……”
“荷包是我送给你的,你在里面加了催情药,爷不怪我会怪谁?”顾桑苗冷笑着问。
“不是,我只是想成为爷的人,并没想害你,只是我的东西,爷未必肯要……”绿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