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中几时来了这般高雅的仙女?”
“这气质比京中贵女也一点不差,该不是哪个达官显贵落了罪,女眷落入风尘了吧?”
“不像,那些贵女怎会有这般卓绝的琴技?”一个世家公子摇头,否决了这个猜测。
他自己就是世家出身,家中的姊妹有学琴的,但是也就是附庸风雅而已,不会真的认真下苦功夫。
毕竟姑娘家的手要是起了茧子可就不美了。
“不管了,反正我这祖传碧玉镯子今日是给定了!”
另一个锦袍公子已经吃醉了酒,醉眼惺忪地招呼青衫小童。
“过来,打赏的。”
若是之前,那青衫小童铁定屁颠颠地过去,收了打赏的财物,给一句吉祥话,那小脸笑开了花。
可是现在,任他如何招呼,那小童就只管捧着手中的托盘,来到岸边一个坐在木轮椅的白衣公子身边。
那锦衣公子被晾在一旁,心中不甘,眯着眼睛瞧对方给出什么好玩意儿。
若是不如他这祖传的碧玉镯子,定要好好嘲笑他一顿!
迷离的视线中,他看到那白衣公子背对着自己,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放了一块平平无奇的平安扣在托盘上。
就这?
锦袍公子哈哈大笑,抬手招呼小童,“你这小娃好没眼力见,你爷爷有好东西不要,去找一个穷残废作甚?”
“来来,你爷爷的碧玉镯子拿去,还不比那破烂平安扣值钱?”
小童闻言,恭敬向容珺鞠躬道别,随后幽幽地瞥了一眼那个大放厥词的公子,没搭理他,转身便向画舫和岸边连接的木板桥走去。
文竹站在当前,接过托盘,递到陆窈面前。
陆窈垂眸,保持着得体微笑的唇瓣,绽放开了一朵娇嫩的花,
抬手拿起那枚平安扣,温润的白玉上,尚且带有他的体温。
抬眼,满含喜悦的眸子对上了岸边那双漆黑如深潭一般的美眸,她附身在文竹耳旁多了一句话。
文竹点头,下了画舫,径直就朝容珺走去。
及至跟前,脆生生地开口,“这位公子,我家姑娘请您上船,做她今夜的入幕之宾。”
文竹的声量不大,听到的人却是不少。
陆星辰心中隐隐有了猜测,按兵不定,只是暗地里观察。
而那位叫嚣着的锦袍公子,立刻跳了起来,他喝下去的黄汤都成了他的胆量。
“等会,这不公平!”
“老子的碧玉镯子更值钱,凭什么就不收老子的东西?”
“还有你这残废,这般良辰美景,你不在家待着跑出来丢人现眼作甚?”
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浑话,那锦袍公子上前就要拉扯文竹,他现在眼里只有船上那抹窈窕娇柔的身影。
待上了船,他定然还要这个美人继续为他抚琴一曲……
“啊!”
他的美梦在一瞬间中断,捂着手臂上血淋淋的口子,他的酒算是彻底醒了,瞪圆了眼睛瞧着自己面前那个拿着利剑的侍卫。
“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他暴怒,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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