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族赫连部落,赫连澈被怀里的小美人儿逗得起了兴致,却被传信的手下推门而入扰了心情。
“父汗不是让大哥去守夷陵了吗,你这急匆匆的来难道是父汗反悔了还是我大哥不敢去了啊?”赫连澈放开怀中的美人儿,面上明显不悦的问道。
“可汗说怕主君此行有危险,让大君您也一同去。”传信的人深知大君和主君的关系,但是可汗让他传这样的话他也不能不传啊,只求大君不要迁怒自己。
赫连澈闻言,冷着脸轻蔑的哼了一声。凭什么,那个只不过比自己早生了一年的废物大哥赫连明亦因为年长便可以成为主君,甚至是成为未来的可汗。
而他,他赫连澈那里比不过那个废物了,就算父汗赏识自己也只能当大君是要为主君开路护航的。明明是自己用计谋得到的夷陵,最后都要归功与那个废物的功劳。
“去和父汗说,我还没休息够怕是没有足够的精力守卫主君了。让父汗叫叔叔们去吧。”赫连澈站起身敷衍拒绝道,他搂着美人当着那传话人的面相拥躺在了床上。
过来传信的人见此情形,也只好瘪着嘴无奈的离开了。
赫连澈搂着美人躺在床上,却全然没有了兴致。他或许当时与燕国的长公主私下交易时,再加上一条让他们把赫连明亦打残。那个嚣张又不自量力的废物。
算算日子,明日赫连明亦就会到驻地。希望燕军来的快些,千万别给赫连明亦任何休息的时间。赫连澈坏心思的想着。
离叶绮及笄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不只是叶绮,叶婉也是今年及笄只比叶绮晚了一个半月左右。好像叶泽也是今年弱冠,和叶婉间隔了二十天。
“今年倒也是热闹。”叶绮刚下了礼仪课,腰酸背痛的由着安瑜给她揉按。她想到自己和叶婉还有叶泽,都是今年成年,并且间隔都不远。这么想来,叶绮倒是觉得甚是热闹。
恐怕礼部和皇宫都要开始变得更加忙了吧,当然,她自己也很忙怎么女子要有这么多礼仪这么多规矩,突然有点儿羡慕叶婉了,她那么端庄妍丽举止优雅的应该不会和自己一样被抓起来学礼仪吧,也许人家现在正赏花观鸟吟诗作画呢。
“要是天天这么练,本公主一点去找宋秋的时间都挤不出来了呀。”叶绮苦恼的端起桌子上的药一鼓作气都喝掉了,嘴上虽苦但不及心里的苦。她语气悲苦难受的说道。
安瑜不知如何宽慰叶绮,便只好更用心的给她揉按疲惫酸痛的身体。
“话说,安瑜,你来太医院三四年了吧。有没有办法查到程贵妃怀三皇子时候的医案啊。”叶绮无意的问道。
她原本想,既然叶泽都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了,那么想来程婧莲在自己的孕期医案上定是做了手脚。
也许察这条线可查到线索,不能光是将目光放在限制封哲和叶泽的身上,她若是真的想要扳倒他们,还需要掌握能够牵制住他们的证据和命门。
安瑜闻言,身体僵硬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是瞬间停止住了。
她长呼了一口气,强装镇定的说道:“程贵妃的孕期是我父亲在照顾。那也是我父亲失踪前的最后一次给人诊治调理。那份医案,在我身上。”
“这样啊,安瑜你怎么不告诉我呢。信不着我?”叶绮点了点头,语气似是玩笑般问道。但纵使听起来和玩笑无异,安瑜却听出了质问的意味。
“怎么能啊,只是,事情关乎到家父的失踪。我见公主好像总有事情要办,便不想劳烦打扰公主,所以想着自己去察。”安瑜唯诺解释道。
她心中真的是这么想的,虽然自己没有生出别的什么心思,但是安瑜担心长公主对她隐瞒医案一事产生误会。
叶绮见安瑜连忙解释的样子,心觉有趣,“行啦,快按吧,那医案你显然是研究过了,并且一定是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涂改痕迹。不然你一定早就忍不住告诉我了,若是那孕期的医案有问题那可是关乎皇室血脉,你个小太医那里还敢自己察。”
“嗯,是是是,长公主说的都对。长公主最聪明啦。”安瑜知道叶绮并无任何怀疑误会自己的意思,倒也胆子大了起来和叶绮皮道。
“安瑜,等我及笄那天你早点来。你知道我不能常吹风的,而且我有任务交给你。”叶绮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