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的人想要自保,就必须要明白自己的处境,但是他们却又是太过迂腐,因为一点小小的面子问题不肯把断剑送到狼牙卫那里去,所以这将要所注定的事情,便是他们吴家得罪了狼牙卫,整日里寝食难安,生怕狼牙卫以什么‘莫须有’的罪名把他们吴家给灭了。
此时楚寒的楚寒,即使他们吴家不知道楚寒来此到底是什么目的,也不知道楚寒的身份是什么,不过他既然能够说出吴建的秘密,以及他们吴家现在的处境,这就说明他绝非凡人,在吴勇等人看来,楚寒这个年轻的小道士,只怕不是个知天晓地的神人,就是个看透局势的高人了。
反正不管是这两种人的哪一种,对他们吴家现在的作用无疑都是巨大的,毕竟吴家现在的处境很微妙,甚至他们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有没有过度得罪狼牙卫,也不知道狼牙卫到底是会不会对他们吴家下手,所以现在的情况还是要他们自己看透此事才行,如果真的等狼牙卫出手的话,只怕到时候他们就算是全体下跪把断剑交出去,也是于事无补了。
可是说白了,整个吴家都没有几个聪明人,平日里个个吹牛吹得厉害,一有什么功劳了都是拼死命了往自己的身上揽,而等到真正出事情了的事情,就个个都成了霜打的茄子了。
就好似上次开族会商讨得罪狼牙卫这一件事,结果这群废物没几个人说话的,就算是说话了,也都是一些废话,关键时刻吴建能够拿得出手的人,都不超过五个,这也是吴家此时有点尴尬的情况所导致,无可奈何。
所以对于楚寒这个身份不明的人,他们都是不管他到底是有何目的,直接是请到了吴家之内,现在的情况是不管处还是什么身份来到他们吴家到底是为了什么利益关系,但是只要能帮助到他们吴家现在的情况,他都是吴家都不能放弃的救命稻草。
吴家的客厅,也不算是很大,应该是一些招待高级客人的地方。楚寒所闻,中国古代的客厅,称为厅堂,是会见宾朋、长幼教谕、喜庆活动的场所,需镇得住场面。大户人家的厅堂,讲究严格有序,中规中矩,以正厅中轴线为基准,采用成组成套的对称方式摆放,家具、楹联、匾额、挂屏、书画屏条都以中轴线形成两边对称布置,庄重、高贵,非常有气派。
楚寒看着吴家的客厅,入门正对着板壁或屏风,起到挡风辟邪和加强私密性的作用。放长条案,条案前是一张四仙或八仙方桌,左右两边配扶手椅或太师椅,以右主、左宾或左上右下为序,皆以“序”来入座。挂中堂字画,这一定是按“皇、相、翰林、名人、格言”为序的匾额,是中国古代社会文明中的“序”和“礼”。配上条幅,皆是名人字画,内容多为儒家治家修身格言。摆放对称的几和椅,是晚辈或下属的排列座式。
古代厅堂家具要体现典雅庄重、端方肃穆、秩序井然的气度,所以中堂家具形体一般都很大,多为六件套:条案、方桌各一张,椅、几各两个。除了这些固定的陈设,厅堂之中还经常摆放数套太师椅或中式沙发,布置讲究周正、庄严、对称、配套、和谐。
一般而言,厅堂家具的摆放,是最能体现家庭精神境界和生活品位的焦点。可谓“添一笔则无章,少一笔则意寡”,只有相得益彰,方能起坐之间,自成天地。
“道长请坐。”
吴勇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对着楚寒说道,楚寒依旧是带着脸上的那一抹神秘的笑容,微微摆了摆拂尘,做出一副谦恭的模样道:“不敢,吴家主也坐吧,我们慢慢详谈此事。”
“好。”
吴勇点了点头,对着身后的那几个家丁护卫和吴建说道:“你们都去客厅外面守着,除了送茶送饭的,今天的客厅,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毕竟他认为他和楚寒的交谈将是一场秘密的会谈,现在的吴家之人到底有没有狼牙安插进来的奸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然是不能泄露出去他们此次交谈的事情了。
“是!”
家丁和护卫领命而去,吴建看了看楚寒,似乎还在为他的那个‘秘密’纠结着,随后也是咬了咬牙走了,既然楚寒刚才没有揭穿他,估计现在也不会揭穿他的,他留在这也没用,倒不如走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吴勇松了一口气,随即对着楚寒抱了抱拳,沉声道:“不知道关于我们吴家现在处境的事情,道长都知道些什么?还望道长解惑。”
吴勇也是开门见山,直接问起了楚寒,按楚寒方才所说,有什么官方的势力要动他们,那显然就是狼牙卫的人了,毕竟他们得罪过的官方势力,只有狼牙卫了。
“吴家主不要着急,贫道所知道的事情,只有天机,你们吴家所发生的事情我都是在天机之中推算出来的,故此贫道才会来你们吴家,帮你们排忧解难。”
听得吴家家主吴勇的态度,楚寒在心里边都已经是快笑翻天了,这吴家的家主已经是再往他设下的套里走呢,只要楚寒一点点的把他给带进去的话,洗脑的过程就会水到渠成的搞定了,到时候他再扯一个借口,说这把断剑是邪祟之物,让他带走,然后便是两全其美了。
想到这,楚寒都快笑出声来了,但是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神秘的淡然笑容,手上依然掐着兰花指,轻轻的挥舞着的拂尘,一副度化苦难,世外高人的模样。
“这天机之事,莫非真的存在吗?”
吴勇皱了皱眉,他有点感觉自己被面前的这个年轻道士耍了的感觉,但是有说不出这种感觉是从哪里来的,毕竟楚寒的实力是要在他之上的,而天地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神秘的力量能够推算出什么东西的事情,他还真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