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惜墨无辜又疑惑的目光中,顾烬言更是恼羞成怒。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那年你九岁,我十五岁!你怕打雷,晚上偷偷钻进我被我……第二天还告诉我,做梦摘了一大筐香蕉!谢谢你啊岑惜墨,你成功地治好了我果睡的习惯!”
十五岁,正是男生发育的时候,忽然来这么一出,谁受得了?
就算惜墨那时才九岁,却依旧有了小魔女的潜质,把他折腾得不轻!
乍一听,惜墨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可到底她现在不是那个不谙男女之事的小姑娘了,不禁脑补一下……
浑身不着寸缕的顾烬言,她忽然钻进的被窝,还有她所说的香蕉……
她终于知道,自己年幼时到底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蠢事!
惜墨整个人都不好了,脸涨得又红又绿的,跟个调色盘似的,内心的尴尬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
可所谓不知者无罪,她又不是故意的,哪能轻易承认gouy了他。
她倔强地昂着脑袋,顶着红太阳一样的脸蛋,傲娇地说道:“不就是睡着的时候轻轻碰了碰吗?睡着了干的事儿,不犯法!这要是算gouy,那只能说明你自制力太差!”
非要让顾烬言用一个词语形容惜墨,大概就是[垂死挣扎]了,她真的以为她干的混账事就一件儿?
脑子里瞬间涌现了很多类似的事情,顾烬言鄙夷地瞪了她一眼:“你不是还梦见过掏鸟窝吗?还有……”
掏鸟窝?
惜墨下巴都要掉了!
她的梦,内容怎么能如此丰富……
居然不只一次!
她又羞又恼,觉得再让顾烬言说下去,她这gouy他的罪名可真的洗不清了,慌忙伸手推着他:“你出去,出去!我要睡觉了!”
再让他继续说,她真是不要活了!
然而顾烬言明知道她这是要耍赖不承认的节奏,哪能真
的出去,坐得纹丝不动。
等她推没劲儿了,他才猛地将她按在床上,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在枕边,双目中泛滥着意乱情迷的波光:
“岑惜墨,你闯的祸,惹的火,你负责灭!”
三年了,他再忍都要变成忍者了!
顾烬言目光越来越炽热,突然捧起她的脸,低头深深吻下去。
“不唔……”
拒绝的字眼,被他的热吻压制下去。
从下午她出事,听到她那一番心里话时,他就已经想这么做了!此刻又怎么能舍得放开。
惜墨混乱而惊恐的心,像是突然打开了一个缺口,瞬间被他肆虐狂野却又缠绵入骨的吻,满满地占据……
她像一只在暴风雨中的海面翻滚的小船,面对突然而来的狂热拥吻,身体剧烈发抖,几乎窒息。
她推着他想让他停下,可发出的抗拒之声却更显得妩媚撩人,燃烧着他的渴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