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是司空!
刹阁座上,玄衣小少年约莫十二岁的模样。
眉清目秀,一双黑瞳有着孩子的纯真与清澈,这份纯净不曾经历过尘世的磨砺,稚气未脱。
皮肤白皙胜雪,如同被阳光轻轻拥抱的白玉一般光滑,手中持把长满鳞片的黑刃佩剑,一身锋芒浑然天成,让人不敢小觑。
弟弟
白捷羽也一脸惊讶看着她。
姐……姐姐??!
阿爹快来!我姐成了天北二公主!
“二、公、主!”被她喷了一脸的大祭司握紧颤抖的拳,咬咬牙齿,发出阵阵磨牙声。
许晔在拧眉:这女人搞什么?
许溺在偷笑:活该!
许灵欢盯着大祭司:她也想试试。
唯有许琊认真审视着她。
白巧擦嘴,满头黑线道歉:“抱歉……”
管他呢,成功吐了出来,完美!
大祭司黑着脸用袖子抹去脸上的酒水,沉声道,“驱邪酒得再准备,不喝驱邪酒不可入禁地,今日二公主请回吧,明日你再来。”
“……”不是,还有这种操作?
本来白巧认为这只是一场平平无奇的“养蛊”赛,而现在她很有理由怀疑那些颜色不同的驱邪酒有鬼。
“我留在这里观看也不行吗?”
她留下应该可以看出“酒”在这场争斗中起到什么作用。
大祭司一口回绝,“不可以!公主请回!”
“……”
不给就不给,她还有孙使节和小羽在现场帮看呢。
于是去了个寂寞的白巧回了她的昭和宫。
刚进入室内,她一眼见到毯子上长着狐狸耳朵的男人,背着她不知做什么。
“大师兄,今天回来这么早?”
语毕她回味自己的话,真想拍死自己。
不对啊,他为什么在她的寝宫!她又说的什么屁话!
“巧巧…”黑溟慢慢扭过头来,五指扒拉悬挂耳朵上数不清的羊毛线,可怜地坐在地上,投来弱小又无助的目光,“这个东西怎么解开……”
不敢咬断,不敢弄坏,怕被巧巧训他在破坏。
别看他男德考核满分,那是因为没有针线这一项。
洗衣下厨不在话下,但他最不擅长的就是针线。
看到成团的毛线球总是忍不住会……玩。
“嗯?”白巧走近,一整个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