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还有些颤抖的卢修斯,然后直接扑了过去,抱着卢修斯的脖子将脸埋进他还在滴水的长发,片刻之后,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从那里传来“还好你没事。 ”
德拉科以卢修斯身体不适为由要求提前将他送回岸边,当斯内普表示他愿意主动送卢修斯回去后,德拉科才耐着性子等那写评委商讨他们的分数,刚得到回去的许可便直接冲向医疗翼,有些事,他必须要弄清楚。
“卢修斯。”德拉科一踏进卢修斯的卧室就将门关好,顺手下了锁。
“德拉科,你越来越没有礼貌了。”已经恢复往日风采的卢修斯看着面色不太好的儿子“我想你还没有直呼你父亲名字的资格。”
“为什么要让自己陷入那种危险的环境之中?”德拉科避开了这个问题,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卢修斯,就像狩猎者接近自己的猎物“您从来都不是会断绝自己所有后路的人!”
“那只是一个比赛,不会出什么危险的。”也许是察觉到德拉科身上不同寻常的压迫感,卢修斯下意识的想要躲避。
“只是一个比赛?之前这个比赛因为死了三个评委而停赛!”德拉科伸手撑在墙上拦住企图远离他的卢修斯的去路,当卢修斯想要转身离开他身边时,德拉科已经将他封在自己手臂之间的狭小空隙里“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比赛了,为什么会有人不停的找我的麻烦?”
“德拉科你就是这样对你的父亲吗?”卢修斯的背抵上墙壁,他已经无处可逃了,而对方还在一步步的逼近,卢修斯突然觉得这样的德拉科对他来说是如此的陌生。
“你知不知道在湖底时我有多害怕!”德拉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说出的话,害怕,即使面对死亡他也不曾害怕过,他只有不甘与愤怒。仿佛自语般,德拉科低声倾诉着自己的心情,他的语气柔软的不像是面对父亲,更像是面对情人“你知道我有多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会放手,直到现在我都在后怕,如果再也抓不到你我要怎么办。”
“德拉科?”卢修斯终于意识到德拉科的异常,他将手杖横在两人之间想要拉大让人的距离,对他一向温顺的德拉科突然的握住他拿着手杖的手,然后有些微凉的唇贴上自己的。
“唔……德拉……”卢修斯挣脱着,被自己儿子吻这种事绝对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但是德拉科的手臂固定着他,他不得不一边抵抗着对方唇舌的纠缠一边感叹自己看起来纤细软弱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强硬有力,趁他一瞬间的失神,德拉科的舌钻入自己的口腔,那近乎抢夺的方式让他有些,当他觉得可能会再一次窒息的时侯,德拉科才放开他。
“德拉科你……”话说到一半,卢修斯发觉另外一种异样,德拉科看向他的目光绝不是儿子看自己父亲的目光,更像,一个男人再看诱惑他的女人,卢修斯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德拉科并没有忘记那一夜的意外。
“父亲,我想我爱上你。”德拉科稍稍踏前半步,双手不自觉的环住对方的腰想要拉近彼此的距离,他不知道在胸中翻涌的感情是爱或是什么,他不懂,他只是再也承受不起会失去他的可能。
“德拉科你冷静点!”卢修斯在勉强维持着冷静自持,他清楚的感觉到,德拉科眼中的疯狂,他绝不会让他唯一的继承人走上歧途“你是我的儿子,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可是我需要你,想要你只看着我一个人。”德拉科又逼近一步,他知道,如果错过今天的机会,他再也不会将这句话说出口。
“那只是青年过剩的精力让你产生的幻觉,德拉科,就像迷情剂一样。”卢修斯用力推开德拉科,对方的手臂僵硬了一下,很快就顺从的放松了禁锢,卢修斯立刻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回去好好睡一觉,德拉科,如果你需要成人教育的话我会为你买一个媚娃。”
“不必了,父亲。”德拉科觉得心底刚刚燃起的火焰再次熄灭,他收敛了刚刚放纵的感情,换回他维持多年的乖儿子形象“能请您忘记刚刚的事吗?”
“刚刚发生过什么事吗?”卢修斯表现的就像他刚从宴会回来而不是深深的湖底。
“没有,父亲。”德拉科低下头避开他的眼睛,他在心底轻轻许诺,卢修斯,只要你还如同爱你的儿子一般爱我,我就可以为你奉上我的一切,我决不会再让你遇到任何危险。
“还有什么事吗,德拉科?”卢修斯看着已经毫无压迫感可言的德拉科,做出一副要休息的样子,德拉科有些暗淡的眸子扫过,动了动嘴角,说出的却不是心里想说的。
“请不要再为我让自己陷入危险,父亲,我已经不是需要人保护的孩子了。”说完这句话,德拉科轻轻的长叹一声,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卢修斯的房间,生怕一回头就会做出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
正文 第二十三章
( ) 最近德拉科时常会将女人带回宿舍,艾伦只知道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却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只好由着他的性子胡闹,自己只能去斯内普的办公室继续纠缠那个避他如瘟神一般的男人。
这天,在斯内普那碰了一鼻子灰的艾伦一脚踹开宿舍的门,德拉科正舒适的躺在床上享受着两个女性的服务,艾伦扫了那两个金发女人一眼,隐约记得那是高了她们一年的学姐,那两个女人见他进来也不慌张,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抱着自己的衣物向浴室走去。
艾伦坐在床边等她们沐浴出来,然后尽可能温柔的将她们送出门,她们的脚刚离开房间,艾伦就毫不客气的将门拍上,然后无奈的看着他没节操的室友“德拉科,我一直在怀疑你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德拉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起身向浴室走去,得不到回应的艾伦刚想再说些什么,德拉科突然停住脚步,缓缓的转过头来“艾伦,我觉得死在女人的身上总要比死在男人的身下的好。”
艾伦愣了半晌,等他再恢复神智的时候,德拉科早已钻进浴室,艾伦对着有水声传来的方向大骂“德拉科,你个混蛋!”
“该你了。 ”德拉科一边擦着湿漉漉的短发一边用下巴示意艾伦可以使用浴室了,艾伦气哼哼的抓过浴袍就冲了进去,半秒钟之后浴室里传来艾伦被热水烫到的惨叫声。
其实看艾伦火冒三丈的样子德拉科就猜到了,他这次又没有堵到斯内普,事实上,斯内普对艾伦的态度已经软化了不少,这一点德拉科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至少斯内普没有再因为他在魔药课上炸掉坩埚而让他面对整整三桶腐烂的毛毛虫。
当艾伦从浴室里出来的时侯,德拉科已经穿好了衣服,虽然已经过了宵禁的时间,但德拉科还是想要去万应室放松一下筋骨。
漆黑的地下走廊里有微光泄出,德拉科一晃魔杖,杖尖的荧光就熄灭下去,在没有其他光亮的地下走廊,那一丝微光显得格外多刺目。
那是卢修斯的卧室,自从第二场比赛之后,德拉科越是想忘记那天说的话,便越是会在意卢修斯的一举一动,这种失控的情绪让德拉科很是烦躁不安,同时也间接的加快了他更换床伴的频率。
德拉科轻轻向有灯光泄出的地方摸了过去,屋内的人似乎因为过于匆忙而让木门敞开着这一条缝,光从缝隙中射出,徒增了一分神秘的味道。
“父亲,这么晚还不睡有什么事吗?”德拉科听里面还有响动,德拉科一边问着一边将手伸向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