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范灿赶紧阻止几人,示意隔墙有耳。
刘晨等人都是聪明之辈,立马明白过来,赶紧放低声音,还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真有五千两白银?”
“嗯,”范灿从床底拿出个包袱,然后从里面掏出一把银票,递给郭信,“你们数数!”
“臭小子,你把我的包袱塞床底下了!”赵国栋看见范灿手里的那个满是尘土的包袱,不由呵斥起来。
“嘿嘿,”范灿见国栋气恼,赶忙把包袱上的泥拍了拍,然后陪笑道,“你不是说让我把这些东西收好吗?我见你的包袱比我的包袱低调,而且整间屋子就数这这床底下最安全,于是把你的包袱塞床底下了!”
“去,贫嘴!”赵国栋见他强词夺理,不由笑斥道。
范灿只是赔笑。
“哇,这零零散散加起来真有五千两呀!”刘晨把钱数完,不由低呼起来。
“这都是从那黄河帮抢来的?”张存把钱交给范灿,皱眉问道。
“嗯,都是!”范灿点了点头,把那摞银票塞到包袱里再次放好,而后把那本账本也拿了出来,介绍到,“还有这本账本,记录的都是黄河帮强取豪夺的罪证,我和国栋对了对,果是五千多两,而且这只是近两个月的记录。这帮孙子真不是玩意!”
范灿说着说着不由得气向上撞!他和赵国栋睡醒之后,也没洗漱,就把这银票数了数,然后又看了看这张本,粗略地对了一下,可把二人给气坏了,当场就大骂起来。一时郁闷,吃饭时忘了和三人说,刚才出去时见那黄河帮仍旧飞扬跋扈,才想到这么回事。就连忙把三人叫来准备商量一下怎么处理这钱,怎么对付继续这群混蛋。
张存把账本接过来,和那郭刘二人观瞧,随便翻了一页,只见上面写道:
陈桥镇陈动挂二百两;
何庄何五五两,欠了一两以家里两棵大树补上;
付家庄付大山欠三两,以其女儿付保抵上;
注:此女被送与程大财主做童养媳。
……
再往下看也尽是一般的恶行。
刚看了两页,郭信就看不下去了,破口大骂:
“这群孙子,真他妈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咱们昨天下手太轻了呀!”刘晨咬牙切齿道,“我现在有一股杀人的yu望,而且很强烈!”
说完摩拳擦掌起来,关节被他握的啪啪响。看得出来他是在克制!
张存平静地把账本翻完,然后把他扔给范灿,默了一会,低沉地说道:
“咱们今晚还应当去一趟,这次必须得杀人!”
“嗯,我和国栋也是这么想的!”范灿赞同地点了点头,把账本收好,然后指了指包袱,问三人,“这些钱怎么办?这玩意对咱们来说是:还不得也花不得!”
“嗯,”几人思考了一番,却也没有很好的办法。
“先放在你那里吧!杀完人说再商量!”张存道,看来这次他是真动怒了,非得杀人不可!
“对,杀人之后再说!”郭刘二人也赞同道。
范灿和赵国栋对望一眼,然后同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