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都很有搞头,但最重要的还是售卖渠道。
顾言沉思了很久,他觉得通判这个官还不能卸下,后期的应天府的卫生计划就有一项是铺地砖,既然铺地砖,那大理石的地砖是不是就很好,那句容这边的人是不是就可以利用云石开采多一条生财之道?
既然如此,那通判还得多干几个月,最少要干到应天府街道上的地砖铺垫完毕之后,利用职权之便,地砖就用句容的。
可是顾言又犯了难,开春首先任务是开地,这是重中之重,以农为主,在它面前,其余所有的事儿都是小事,都是可以无限顺延的,到时候连陛下都要带领文武百官下地做样子,你想想国家对农业这个事是多么地看重。
顾言现在心里已经有了思路,可是却有一个更大的难题摆在面前,缺人啊,缺人……
不光是缺人,如果人招到了,后期的吃喝拉撒该怎么解决,这要在应天府倒好说,都是城里人,干一天活儿可回家休息,可句容那里总共不到一千户,刨去开春种田的,刨去家里老人小孩,这么一刨就没有人了。
如果招人就只能从应天和扬州还有镇江招闲人。如果这些人招到了,他们睡哪里?没有遮风挡雨的房子,这一场寒流下来,能冻死病死一大片。
唉!
人人都说当官容易,这他娘的当官太难了,掉头发啊!
而且这些东西都是顾言从书里看到了,在加上自己的意淫,可具体的实际情况怎么样顾言根本不知道,枯坐了很久,一恍神才发现天已经黑了,顾言把自己的摘录和新的叠好揣入怀中。
他突然觉得这一下午过得也太快了,就像时空穿越了一样。
此时已经宵禁了,看着还在等候自己的两个司务,歉意道:“我着实入迷了,这害得你们回不了家。”
两人摆摆手:“侯爷看得入迷,我们也不敢打扰,回不了家也无妨,这里有炭火,夜里冷不着。”
顾言伸了伸懒腰:“我有牌子,一会我送你们回去。来吧,笔墨白绢,我先把字给你们一写……免得我忘了,你们又得念叨我一辈子,骂我一辈子……”
两人笑道:“那缺德事儿我们可做不出来。”
两人喜笑颜开,只觉得今日这等候值了,简直他妈给简直开门简直到家了。
顾言最爱的字体是瘦金,为了写好也下了功夫,虽说写不出宋微宗那种极致霸气的味道,但顾言现在也能写出锋芒毕露的感觉来,通篇数十个字,在顾言刻意地秀书法的情况下一气呵成。
写上落款和日期,第一幅完成,待墨迹干了,顾言又开始了第二幅,写完第二幅,顾言还是很满意,唯一不满的是除了字是自己正儿八经练出来的,其余都是盗来的。
唉,光这个字真的当不起这两位欣喜若狂的模样。
送欣喜若狂的二位回了家,顾言也就准备回家。
在太平门看到尉重,顾言看着尉重躲闪的模样,皱着眉头道:“躲什么,我要想找你除非你躲到应天府外面去,对了,这几日没有看到微微,你是不是真的给他包小脚了?”
“哪能呢?在学女红!”
“女红?”顾言不屑地笑了笑:“你找谁给她当师傅?我不信你找的人能比我家宫里来的腊梅还厉害。”说罢又毒蛇的补充道:“你一家子就两个人了,还活得傲气的很,不要这个帮不要那个帮的。
本身就是个人情社会,动不动就把微微锁在家里,咋了,我家是龙潭虎穴,微微去了能把他吃了啊!咋了,要把微微养成和你一样孤僻的人?咋了,你也嫌弃我是个不孝之徒?”
顾言这话说得难听,尉重拱拱手:“安侯这话说的,我…我不是怕孩子性子跳脱,扰了你么!”
“滚蛋!”顾言调转马头:“总感觉你这人见外得狠,虚虚假假一点不爽。”
“我城门都打开了,你不回家?”
顾言回过头:“等会,我去接微微!对了,到过年前你安心地站岗,就不要来我家了,看见你心烦,过年的时候我自会把微微送回去。”
过了约半个时辰,微微出现尉重眼前,怀里抱着一个所谓的熊娃娃,这个娃娃在他看来极丑,圆胖圆胖的,斜着嘴巴发笑,里面奢侈地塞满了棉花,光是眼睛上的两颗黑宝石就抵得上他两年的俸禄。
但尉重一点都不喜欢。
但微微却喜欢的紧,自从顾言给她做了这个熊娃娃之后,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抱着她,别看这娃娃丑,但不知道有多少人闺女像她打听是谁做的,大家一听是安侯亲手做的,咂舌,然后满眼的羡慕。
看着女儿依偎在顾言怀里气鼓鼓瞪着自己,然后从自己面前离开,尉重心里那个难受啊。
微微我可是你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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