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晕倒前说的那句话,小烛无地自容道:“都怪奴婢太笨,好心办坏事,非但没帮到将军,反而……”
“不必表忠心了。”他的声音又低又哑,透着几分虚弱,这么一听倒真像个重伤之人了。
小烛噎了一下,暗忖:她说的这些叫表忠心吗?应该算自我反省吧?
林沐濯突然朝太医方向翻个眼皮。
小烛一下子明白过来,想必是怕太医听去始末报告给皇帝,到时候她就可以吃不完兜着走了!
哎呀,太感动了,将军大人伤成这样也不忘体恤下属。
护短果然是一项难能可贵的优秀品质。
本着说多错多的原则,还是聊点她擅长的话题吧。
“将军,您肚子饿吗?想吃点什么?奴婢给您做去。”
“将军体虚,目前只能喝粥。”一旁的太医插口道:“皇上已经安排御厨做好了,放在火上,从早到晚温着,将军想吃的话随时可端来食用。”
小烛只得另寻他法:“将军总躺着,身子都僵了,不如奴婢给您捏捏胳膊腿儿。”
“不可!”太医出言制止,“将军身中箭伤,万一你不当心牵扯到伤口,岂不伤上加伤?”
“要不,奴婢讲个笑话给您解闷儿?”她再接再厉。
太医嗔目龇牙道:“你这丫头,将军有伤在身不宜说笑。”
“那奴婢作首诗给您听吧。”
“好。”林沐濯先发制人,总算终止了太医的絮叨。
小烛朝那老古板胜利地一瞟,张口就来:“将军负伤卧床休,太医掌事说不停。忠仆默默意难抒,一片丹心照月明。”
“你……”太医不跟她逞口舌之能,立即对林沐濯跪拜道:“将军明鉴,下官所言所行皆为将军身体健康着想,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僭越啊!”
林沐濯不置可否。
小烛趁机卖乖道:“将军,奴婢这首诗写得好吗?”
“尚可。”虽是一首打油诗,却也尽量讲究工整押韵了,看来还是有些基础的。林沐濯不搭理太医,却对小烛有问必答,其中亲疏已是十分明显。
太医见状,有如打蔫的霜叶,再也不敢任意置喙。
“你以前还写过什么诗?”将军大人感兴趣地问。
“我……”呃,之前那首就别提了,活脱脱一个女|淫|贼似的,“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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