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你】高H
在做之前,你根本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对性事这么热衷。明明冠着万世极乐教教主的身份,应当薄情轻欲才对,而现在这个跪在身后操你的男人显然兴奋得有些过了头。
一个多小时前,童磨从外面捕食回来,染了一身浓烈的血腥味,衣服都没脱,进了门就把你按在光滑地板上插了进来。粗长的肉棒一寸寸撑开紧致的小穴,圆硬的头部重重轧过体内的敏感点,操得又深又重。
你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哭吟,身体发着颤,低头从地面和胸前的缝隙向后看去,就见两个硕大的囊袋前后摇晃着拍打在你的腿根上,随着他的动作,带着黏湿的淫液不停从交合处滴落下来。
昨夜才经人事的花穴根本经不住他这样野蛮地操弄,穴口被过于粗硬的性器磨得生疼,里面被操透的软肉却热情地缠着那根让你潮吹了一次又一次的丑陋硬物。明明穴道已经被撑到极限,性器每一次抽出时都能带出内里的媚红的穴肉,但仍旧翕动着想要把这根东西咬得更深。
你捂着嘴压低软哑的呻吟声,怎么会这样,明明出门前才做过这样下去你会因纵欲过度昏死过去也说不定。
童磨却不管你心中所想,他凭借本能抽动着腰,用力到紧实的下腹把你白嫩的臀部撞得通红,啊真是太舒服了,妻子小姐也很舒服吧,好想一直待在妻子小姐的体内。
你已经说不出话,只会呻吟着像个浪荡的妓女一样摆腰,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是为什么快感却变得越来越强烈,甚至还想要更多
童磨眯着眼紧紧抓着你的胯骨,重重往前一推把性器全根没入你的小穴里,任由自己被射精的快感淹没。尖长的指甲刺破你腰间的嫩肉,温热鲜血蜿蜒着流过女孩白软的皮肤,顺着大腿往下,浸入他贴在你腿上的长裤中。
猩红的血液映入深不可测的眼底,童磨的眸色慢慢变暗,昏暗灯光投落在这个男人身上,看上去哪还有半点悲天悯人的教主模样,分明是个饿极的厉鬼。
童磨双眸紧紧盯着那一丝血液,他伸出红舌舔过锋利的獠牙,啊,糟糕,我想吃掉妻子小姐呢
那是你昏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你是被酒灌醒的,清冽的甜酒顺着喉咙流入脾胃,熨帖了叫得嘶哑的声带。你睁开眼,就见一双靠得极近的七彩瞳孔,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童磨正嘴对嘴地在给你渡酒。
你斜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他抱小孩似的紧紧抱在怀中。他见你醒了,笑眯眯地在你唇边亲了一口,拿起酒壶又含了一口渡给了你。妻子小姐醒啦!
清甜的酒香令你清醒几分,你从他肩头探出脑袋看了眼周围,你们在一间装饰华美的屋子里,不像是无限城。你问他,这是哪里?
一个柔媚的女声突然自你背后传来,这里是吉原哦,小姐。
你吓了一跳,怎么都没想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回头一看,就看见身后还坐着一个手持三弦琴的艺伎。
童磨察觉到怀里的小人被吓得一颤,去拿酒壶的手一顿,斜眼看向角落里坐着的艺伎,我有说你可以说话吗,晴子小姐。
他神色未变,只收回手,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把金色折扇,同时捂住了你的眼睛。你眼前一黑,只听一声凌厉破空之音,几乎同时身后就传来了重物倒塌的声音。你没有说话,只乖巧地抬手搂紧了他的脖颈。
你从来不阻止他杀人,也并不斥责于他,你想,这就是你能够安然在他身边待这么多年的原因。
你在十六岁的时候被父母托付给了这个男人,随意地像送出一件精美的瓷器,身着华服,头戴珠钗,来讨好他们心中无所不能的极乐教教主,希望这个男人能使他们免受磨难,早登极乐。
他们像是害怕显得自己不够诚恳,跪倒在地上,恭敬道,从今日起小女便是您的所有物了,她一定会好好地服侍您的!言语之间,就差把你可以任意玩弄小女几个字摆在台面上来了。
不怪你的父母如此,你的容貌的确出色,足以作为一个以色侍人的玩物,他们想,这样的姿色,应当能使面前这个传达神谕的男人高看他们一眼。
因此你的父母到死都没想通,为什么在童磨问你想要什么,你回答说杀了他们之后,他们心中尊贵的教主下手会如此利落。
两颗头颅咕噜噜在你面前滚落,而你只是撇过头,敛眉跪在童磨脚边,俨然已经做好了当一个漂亮玩物的准备。
你很快发现,这个男人生性虽然残忍,但也可以说是天真,他从来没有碰过你,像养了一个孩子,在你身边扮演起了父母的角色。
他给你带漂亮的首饰,漂亮的衣物,会抱着你在夜里一起看星空,甚至有时还会给你讲睡前故事。只是偶尔,会露出一些身为鬼的本能。
在你来了月事的一个晚上,你夜里醒来,就见童磨站在你床前紧紧盯着你的小腹,他的表情冷得像块冰,嘴角紧抿,与你视线相对时,缓缓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然后当着你的面吃了一个女人。
你看得见的,你看得见,一直以来,这个男人的内心都平静得像一滩死水。如果那晚你有露出半点惊恐的神色,或是有丝毫想要逃跑的迹象,那么被吃掉的就不止那个人了。
身为漂亮的玩物需要自觉,因此在三年之后的某天他猎食回来之后,你在他面前脱下了衣物。那一天,也就是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