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涛看着她的反应,整个人凑近了些,猴着脸说道:“你若生气,任凭你随便打好了。”
“谅你那脸皮也禁不住打,饶了你吧。”孙蕙欣嗤笑道。
“没事。”沈涛拉起她的手,“我偏要你打一下。咦,莲藕一样的白、软绵绵的玉手,真香!”
说着把人家的手搁在自己脸上,他那左手竟很自然的伸进了孙蕙欣手臂抬起的袖子里。
这么热的天气,仅仅穿了一件大袖口的春衫,一下子就伸了进去,摸到了一只小小巧巧,光光滑滑的小肉球。
孙蕙欣反射性的把身子一缩,急道:“你怎么越来越胡闹了?没个正形!”
“嘻嘻。”沈涛满意的把手抽回来,一时忍耐不住,搂着她的肩膀,“好妹妹,咱们去楼上说说话吧。”
“不要说疯话。”孙蕙欣的脸红得娇艳欲滴,“外边有人来了,你走开啦。”
沈涛的脸依偎着香腮,正要亲一口,芸儿端着茶走了进来,孙蕙欣连忙把他推走,故意问道:“怎么去了这些时候?”
芸儿说道:“她们嫌热躲在屋里乘凉,其她人大多在太太屋里看打牌,这水是才烧起来的。”
孙蕙欣问道:“太太没问什么?”
“问谁要茶,我说前头的沈公子进来要茶吃。”芸儿边说边将茶杯放在桌上,“太太说这孩子不读书,又躲进来了。你叫他再坐一会儿,我有话问他。”
为了避嫌,也是出于女孩子的羞涩,孙蕙欣说道:“你过去吧,有空儿再来好了。”
奈何沈涛如何想走?仗着通家之谊,说道:“太太叫我坐坐,我就坐好了,什么时候派人叫我,我再走。”又对芸儿说道:“你过去,看太太完事了,马上来叫我。”
也不知是芸儿年纪小没主见,还是多少清楚小姐的心事,还真就去了,全不顾孤男寡女在一起。
沈涛眼见得逞,笑嘻嘻的又挨近了孙蕙欣,腆着脸笑道:“好妹妹,你香舌生莲,胭脂甜甜,赏给我尝一尝吧。”
一副就要亲嘴的架势,但孙蕙欣对他有好感不假,平常对他毛手毛脚自己也不当回事,问题是芸儿去了上房,别说太太会在意,还有自己的生母呢,怎能无人询问这边还有谁在?毕竟现在他已不是小孩子了,难保不派个人来盯着。
生怕被人撞见,孙蕙欣起身挽着他的手,躲闪着叫道:“好哥哥,我陪你过去,等晚上抽空再说话好吗?”
沈涛自然不肯,说什么也要亲一下,孙蕙欣与大多数傻傻的姑娘一样,不忍心拒绝,也就半推半就的任由他的嘴巴凑上来,于是唇舌碰在了一起。
一瞬间,孙蕙欣整个人都痴了,软了,化了,陶醉其中,随便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胸前大力揉捏,更痴了,更软了,更化了。
食髓知味的沈涛顺势就要往下腹部摸去,还好孙蕙欣灵台保持着一点清明,急忙按住了他的手。倒不是不想偷尝禁果,而是眼下委实不是好时机。
从古至今,青年男女都是这样的大胆,情到浓处,哪管什么森严家教礼教。
孙蕙欣好说歹说,语气甚至近乎哀求。好在沈涛这几年被先生管得严,不亚于在家,虽说看了许多的风流小说,听了同窗好友许多的风流韵事,却依然是童男之身,加上是读书人,也就收了手。
如此一来,二人自然愈加的亲密,当下手拉着手,说说笑笑的去了上房。
三姨娘任氏房里,今日大家都在她这里打骨牌,三缺一,叫女儿孙惠若陪着。
太太史氏输了几两银子,正想换手,见沈涛和孙蕙欣一前一后走进来,他恭恭敬敬的过来作揖,叫了声大伯母。
史氏笑道:“大相公,不要天天文绉绉的,快来替我玩一会儿。”
不由分说,史氏起身拉着沈涛坐下,忽然孙惠若也站了起来,轻轻说道:“我困倦的很,不玩了。”
史氏冲着她一笑,说道:“那大姑娘来补缺吧。”
低着头的孙惠若说了声“少陪”,说完,莲步依依的径自去了。
大家都知道她脸嫩,不好意思和沈涛坐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史氏站在沈涛身后,看着他抹骨牌,问道:“大相公我听说要过考了,怎么样,有没有把握?”
“还好。”沈涛分心二用的说道:“今日为了这事,先生带我们去了城外,面授机宜,大约有了七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