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惊叹,苏寻的身姿轻柔,与这剑糅合得相当不错,弓腰抬头,挥剑,旋转,提步,抬脚都十分巧妙,虽说舞得也不见得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也没什么惊艳的剑姿,但关键是那首诗词啊!一字一句的,不急不慢地缓缓吐出,将人带入一种微妙的感怀之中,完全融入她制造的意境之中,为之倾倒。
且,或许是巧合的缘故,殿外的风不时地吹了进来,她衣衫华贵,衣袂秀发飞扬,脸上带着一些高贵清淡还有清和的笑,缥缥缈缈地融入这一场舞中,在人们看来,眼前的这个女郎,好似是站在云端翩翩起舞,正在一步步朝人们眼前走来的九天之上,最高贵的公主。
这个苏寻,还真是不一般!
“渊觉得这个苏寻如何?”封冥看得出神,笑问不远处的离渊。
“却是个不一般的。”离渊抬眼,朝苏闲看了过去,只见那小女郎正在啃梨子,偶尔眯着眼睛看着,嘴角扯出一个恶趣味的笑。。。。。。
恶趣味。。。。。。他怎么会想到这个词?!
“阿闲,阿寻她好生厉害,才华可比郎君。。。。。。”苏闲身旁的苏池看得出神,一脸的感慨,颇有与有荣焉的姿态。
苏闲嘴角的笑容更大了,而且更加冷了,离渊微微眯眼,觉得这其中必然有缘故。
此时,苏闲吃完了最后一口梨子,笑眯眯地看着苏池,苏池被她看得浑身发毛,心中害怕,结结巴巴地问:“阿闲、阿闲,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四兄。。。。。。”苏闲扯着他的衣袖擦掉沾了果汁的手,这样她身旁的苏环眉头微微一皱,身后的红珠险些就跳起来了。
“女郎。。。。。。”红珠咬牙,恼红了一张脸,却又不敢高声说话,气得直跺脚。
女郎如此无状,太过失礼了。。。。。
离渊看着有些想笑,这个小女娃,还是一样的淘气无状,无法无天。
苏池的嘴角抽了抽,看着自己的袖子,脸色怪异,过了好半晌才缓了一口气,像哄小孩一样哄她:“阿闲要乖,莫要随地乱擦,红珠,取净手帕来。”
苏闲无辜,伸出白白小小的手在他面前晃:“四兄,阿闲已经擦好了。。。。。。”
“。。。。。。”唉,还是算了,和她计较个什么劲儿。
“四兄。。。。。。”苏闲喝了一口水,扯着他的衣袖晃他,小声地问,“四兄可知阿寻这诗中之意?”
“阿寻诗中之意?!”苏池与一旁的苏环皆愣了一会,看着苏闲的目光有些不明。
苏闲笑了笑,问一旁的苏环:“阿环你来说说,可是知道?”
苏环皱眉,转而扬起一抹柔美的笑:“阿环也听得半知半解,阿闲且听听便好。”
“这‘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中,今日之日多烦忧。’可是说离开我之人,已在昨日不可挽留,乱我心之人,却在此时多总是困扰我。。。。。。”
“第二句的‘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便是说万里的风送走南归的鸿雁,面对此番风景,正好可以登高楼开怀畅饮。。。。。。只是奇怪,阿寻,怎地会有如此感慨?”
不得不承认,虽说苏环的学识确实是不错的,苏闲眯眼,大抵是这个意思了,于是满意地问,“那么下一句呢?”
“下一句。。。。。。”苏环顿了顿,然后摇头,“阿环才疏学浅,不能明。”
“这下一句,你们懂得?”苏闲挑眉轻笑,“在场的各位郎君,哪一位懂得?!”
离渊眯眼,心底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一句,哪一位郎君懂得?!便是他与封冥,皆是听不懂这诗中之意,苏寻念出此句,既不是怪异。。。。。。
苏池与苏环皆摇头,目光投在站在台中的苏寻,那旁的陈况却已经发现了问题,几位郎君深思苦恼,口中还喃喃地叫嚷着,“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这蓬莱是何地?!建安又是何方?!小谢又清发?!某不解,不能解也。。。。。。”
“某亦不能解也。。。。。。”
“亦不能。。。。。。”
“况郎,况郎可知?!”
“不能,无解。。。。。”
“可问了三郎,可讨教三郎。。。。。。”
苏闲瞬间笑了,苏寻啊苏寻,你总该把一些东西改改,这么玩法,会把自己坑死的。。。。。。
此诗该是她师姐苏慕和苏寻那个世界一个流传千古的佳句,一个是名为李白的人所著,据说那人是一个狂人,但是诗词却极为厉害,是历史上有名的诗人。
她听到这首诗的时候,是她的师姐的笑话那些穿越者白痴脑残,因为这诗中会有一些特指的词汇,她还特意指出了其中的不符之处。
这首诗中的蓬莱指的是东汉藏书之东观,蓬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