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两!”秦俏俏惊讶地大呼道:“诸,你带我过去,我去看看,我用的那个也就七百两,都是不错的,怎么要两千两?是不是别人见你不识货,被人骗了。”
李诸听后涨红了脸,但并未有懊悔。
滨滨听后忙后悔,心想原来筝不是都那么贵的。
李诸看到滨滨的小脸,道:“你这孩子,那家老人家一看就是实在的,人家开出这个价,肯定有人家的道理,爹没有怎么样,你皱着个小脸,这是作甚?”
滨滨郁闷地道:“爹,我没有悔老人家开的价,是悔咱们不需要买那么贵的筝。筝就是闲时拿来玩儿的,一不挣钱,二不挣名,三不能提携家里人,咱们太贵了。”
李诸听着滨滨一二三的分析,点点头,道:“贵是贵了,竟然比你师娘用的还贵。不过,老人家处就那三个,这个还是最便宜的。咱们这也是没有办法。另一间卖乐器,咱们可不能去。”
李诸正直,认死理,之前的乐器坊给李诸不好的印象,他就不会去第二次,当然也不想家里的人去。
滨滨听后点点头。
梅堇听着俩父女的谈话,知道是上次滨滨买焦尾的地方,还有更贵的,忙慌慌张张地道:“你们是在哪里买的?还有更好的,带我去看看?”
李诸听后应下,带着梅大学士就往当铺赶。秦俏俏与梅大学士多年夫妻,又怎会不知道他的想法,拦着道:“带上银子。”
梅堇
点点头,带上银子,匆匆忙忙随着李诸直往当铺赶。
滨滨看着心急的师傅,笑着转身向邓氏走去,看来,师傅也被自家的捡漏精神影响了。
只是炒一桌菜的功夫,李诸及梅堇即回来了。
梅堇一入后院,大笑着对秦俏俏道:“俏,快出来看看,我买了什么回来?”
梅堇将两把筝拿了出来,秦俏俏只一眼,欢喜地掩嘴笑道:“呀,是‘红凤’及‘新血’,老梅,你从哪里找到的?”
梅堇笑着道:“就是李诸他们买筝的地方。我们去时,是一位小伙接待咱们的,他们一开始没有拿这俩筝出来,是李诸形容了一下筝,那伙计才拿了出来,价比李诸他们问时贵了五百两。”
滨滨一听这话,心里就悔了,这几个小时一个筝可以赚五百两,即一千两,早知道自家都买下来,倒卖也是好的。
秦俏俏听后,笑着应道:“这筝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贵些也无访。”
梅堇听后笑着直点头。
秦俏俏转头对滨滨道:“滨滨,你看看,你喜欢哪把?选一把,就当师傅及师娘送你的见面礼。”
李诸笑着摇头道:“梅夫人,谢谢。我刚刚与梅师傅说了,孩子用的筝咱们家自己买。你们教滨滨东西不收我们束修已是天大的恩赐,如果你们执意送,咱们束修也是执意要交的。咱们院子里那个多个孩子,唉,不老钱了。”
秦俏俏听后抿了抿嘴,看向梅堇,梅堇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秦俏俏不高兴地急急忙忙道:“不送就不送,你也别交什么束修。我送我弟子,你这爹真是多事。”
梅堇笑看着秦俏俏道:“咱们家现在有三把筝,你要教滨滨,随便拿一把教也是行的,不一定要等到滨滨家的筝买回来那天。”
秦俏俏听后高兴地点头。秦俏俏是练舞之人,现在双身子什么也不做,只坐在家里完全待不住,梅堇才想到让秦俏俏教滨滨古筝这个法子。
滨滨听后转头入厨房,她自在想法子赚钱的日子又要不复在了,她越来越能体会为什么那么多孩子逃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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