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拍了拍李波的肩,道:“以后我不拍你的头了,本来就不灵光,更蠢的话就丢脸了。”
李海对着李波摇摇头,道:“只要爹立身正,咱们要收拾那个些想进门的,有什么困难的?最简单的,让秦倪给配一副不可生育的药,然后让大夫将那些女子的不可育的事说出来,只这条,就可以休弃她们了。”
李涛点头道:“咱们国为男尊女卑国,你将这些常识都扔哪了?”
滨滨听后就想拍手赞一个。
李诸与邓氏听后脸黑如墨。
邓氏一把拉过李海道:“海儿,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李波撇撇嘴,李涛抿着唇,李海一脸严肃地看向邓氏,认真地道:“娘,这些是我自己想的,我现在能使的力小,维护自家人不管是什么招,只要行得通,简单粗暴,能够快迅解决问题的,都是好的招。咱们年纪都小,天天防,能如何防?能防得了多久?不吓着那些腌臜的,不将他们一次整狠了,咱们就等着以后天天被作死,及在快死中生存。”
李涛接口,道:“娘,你想,咱们爹现在秀才,咱们日子过得不比二伯家好?咱们爹不比二伯长得好看?如果咱们不主意正,咱们天天就防小人,打小人,咱们这日子,直接不用过了。”
李波点头,摇头,道:“整那么多干嘛呢?咱们爹与大母断了母子关系不就得了。大母要作死,肯定不能作咱们家。”
李诸听后眼睛一亮,道:“对,我与大哥说说,让大家都与娘断了母子,母女关系,这样大母怎么样也设计不到咱们。”
邓氏看着主意一个赛一个好的儿子,心里百感将交集,故不上听李诸说了什么。
滨滨看着自家哥哥们,星星冒得到处都是。自家哥哥们简直是天才。
李诸见邓氏没有反对,决定就与大哥李渔商量,与李嬷嬷断关系。李诸心中石头放下,心事了了,看向李海哥仨道:“大家都说了,涛儿怎么没说你的想法?你的想法是什么?”
李涛看向李海道:“爹,我觉得如果有人与大母搭上线,就是个蠢的,咱们可以告他们污蔑,然后得赔偿。这样整多几次,咱们家的钱就多起来了。”
滨滨听了李涛的建议,眼睛都亮了起来了。这个方法真是,太好了。
李诸听后呆了呆,笑着道:“你小子这是要人家剥皮的意思了。”
李涛摇了摇头,道:“不,要他们出血,不整他们个狠的,又怎能打退那些腌臜的?”
李诸想着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邓氏听后整个人都惊呆了,自家的孩子这到底是像谁?邓氏转头看向李诸,想与其说孩子的事,看到李诸那连眼都笑眯的表情,整个人都凌乱了。源头找到了。
姬凤国为男尊女卑国,邓氏自幼被教导在家以爹为天,出嫁以夫为天,夫死以子为天,她并不习惯也不会对李诸说的当面对质,更何况这是对她自个儿好的事,就更没有道理阻挡了。
李诸想着自个孩子的聪敏,笑了会儿,抱了抱滨滨,笑着离开找大哥李渔了,他心里想,不论大哥是否与李嬷嬷断关系,他都是会断的。且他估计知道他们家以前事情的村里人,都不会因他断母子说嫌话。而且,他断关系,看起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李诸冲出房门的一刹,似是想起什么,向大伯李洪深住的地方行去。尤可见,大伯李洪深在李诸的心中,不可谓不重要。
行至大伯住的地处,还未敲门,李诸听到房内传来孙大娘的哭声。
“呜,李诸这孩子怎么搭了这么个娘,他大伯,你说咱们蹿揣孩子与亲娘断关系,他什么不会恨咱们一辈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