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看出了芷楠的意思,说假如你女儿在这里该有多好啊!她现在是在家里呢还是跟他爸爸出去了?
芷楠说应该跟他爸爸出去了。
小朱说会去公园吗?
芷楠说会去他的公司。
小朱说周六也不休息?
芷楠说休息的话就不是他了。
小朱说那什么时候一家人一起出去玩呢?
芷楠说等到他老得走不动的时候吧,那个时候估计会借助四个轮子,还得让女儿推着逛公园。
小朱说小赵真的太敬业了。
芷楠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吧。聪明,小聪明从来就不是什么优点,还不如呆头呆脑的更好相处。
小朱笑了,说一句话就能够引出你一大段的议论,你太擅长辞令了。
芷楠说可能文学书读了太多了,总忙着跟人解释典故了。
小朱说要不要去公司里接女儿?
芷楠看着小朱说今天我的任务是让你开心。
小朱说我已经很开心了。
芷楠说凡事想开些,年轻就是资本,谁年轻谁就赢了。
小朱点点头,说芷楠真的感谢你。
芷楠说女人不帮女人还等着谁来帮我们呢?
小朱想想芷楠肯定牵挂着女儿,便说芷楠我还约了其他朋友,要不我们今天就这样吧,趁着太阳还高,你还可以去接女儿出来玩玩。
芷楠笑着点点头,那也好,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小朱笑着说会的。她们互道再见后就各自消失在人流涌动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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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情书被偷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柳永《凤栖梧》
老黄给赵君堂打电话的时候,赵君堂正好在跟周普仁在有凤来仪喝茶呢。
赵君堂一看是老黄的电话就借故离开了包房,他走到大厅后面的一个屏风后面。
赵君堂说老黄,地的事情有进展吗?
老黄说我就是为的这事给你打电话的。
赵君堂说哦,我现在在外面跟人喝茶呢,要不我晚一点跟你联系?咱们再好好地聊?
老黄说好啊。赵君堂接完电话,又顺路去了趟厕所。
周普仁看着他回来了,给他的茶杯里加了茶。
赵君堂看着那细细的毛尖一会儿慢慢地伸展开来,竟然是那么大的一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周普仁说人有的时候也跟毛尖一样呀,有的时候需要隐忍,有的时候又需要显要,弥勒乐住于隐处呀。
赵君堂说大哥对于佛教也很有研究呀?
周普仁说我一直信佛,但真正坐下来研究一下佛经也还是最近几年的事情。
君堂说是啊,也该好好地享受一下生活了,大哥已经算很成功了。